這種嚴重的傷勢，即便他們是一品也難救治。

普通醫術，就連止血都難以做到，更別說挽回他們的生機了。

而且聶科的那股劍意太過可怕，還在破壞兩人的生機。

神仙也難救了，雖然阿苦和紫墟都還沒有立刻死亡，但這只是因為他們自身修為強大，生命力強悍，但是死亡只是時間問題了。

畢竟他們兩個人身軀都裂開了大半，這世間再強大的醫術也不可能令兩人的身軀修復。

“師兄！”

“師兄！”

天海大師和慕容靈顏兩人也連忙來到阿苦和紫墟身邊，看著自家大師兄身上的嚴重傷勢，天海大師目光動容，

當年他進入天龍寺，但那時候的龍樹主持早就已經邁入了一品，大多時間都在閉關，他的所有佛經，武學等都是阿苦傳授的。

亦兄亦父！

而另一邊慕容玉顏目光也有一絲漣漪蕩漾。

“小師妹……沒事的，不過就是死亡而已，兩人聯手還技不如人沒什么可說的，而且……如果能以我的死亡讓小師妹恢復情緒，那我的死也值得了……”

紫墟看著慕容玉顏眼神中的情緒，他露出笑容，自己這個小師妹天生情感缺失，原本以為什么事情都不會讓她動容，可十年不見，小師妹已經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了。

“我名阿苦，來到這個世間便是要經歷這諸般苦難的，死亡也是我的一種苦難，師弟不必悲傷，也不必心有負罪感，這天下合久必分，分久必合，九州一同本就是大勢，只不過是我等在逆大勢前行罷了，這或許便是逆大勢的后果……”

阿苦雙手合十，面帶笑容，他笑著看著天海，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師弟了，知道天海會認為自己死亡是因為他。

天海看著大師兄，眼眶中終究還是流出淚水，他塵心未斷，還看不破紅塵生死，這也是為何他會誕生出魔心。

他依然還記得當年他前往楚州，寫信讓自己大師兄幫助夏辰隱瞞文帝，自己大師兄沒有任何猶豫，便接下了這因果，這也是為何天龍寺會出手幫助夏辰的根本原因。

可現如今，自己的大師兄卻要因為他而死！

這令他怎么能夠平靜！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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