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王孫忍不住了:「四太爺!您不要老是一口一個傻比地叫我,我要是傻比,那我太爺是什么?您跟我太爺是親兄弟,您又是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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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,金圣若面皮抽搐,咬牙道:「臭傻――――臭小子,敢這么跟我說話?」
金王孫縮了縮脖子,卻還是嘀咕:「那不是您先動口的――――」
金圣若瞪了他一眼,也不想在謝靈心這個小狐貍面前自曝家丑。
「小子,看見沒?」
他抖了抖寬大的袖子,拉起袖口道:「這叫袖里乾坤府!」
「內中也有自成天地,亦有仙宮樓閣,且能容納活物。」
謝靈心有點懷疑地看了幾眼:「比壺中仙宮如何?」
「咳――――」
金圣若有點尷尬:「除了沒有那壺中日月外,其他的倒是相差仿佛――――」
「哦。」
謝靈心頓時臉色變淡。
沒有壺中日月,那不就還是個大號靈戒嗎?
還以為能有袖里乾坤之類的大神通呢。
嘖!
就這?太丟你大法師的份了吧?
這話雖然沒說出來,但臉上卻很明顯,讓金圣若很是尷尬。
踏娘的,這小子眼光怎么這么高?
這已經是難得的寶貝了。
要知道在聯邦,怎么讓靈戒能容納活物,一直是個尖端的課題。
這么多年來都沒有研究成功呢!
正在金圣若正在苦想要用什么去和這個難纏的狐貍換回自家寶貝時。
謝靈心卻突然有種莫名感應。
泥丸天宮中,半虛半實的金殿上,那塊破瓦片,突然又放出了光芒,散發出一縷縷無形機。
讓謝靈心不由自主生出一種渴求:得到它!一定要得到它!
這是一種極度的渴望。
就像是餓了想吃,渴了想喝。
出自于本能的渴望。
怎么回事?
謝靈心一時摸不清情況,但臉上也沒有顯露異樣。
露出笑容:「前輩不必為難了,我現在才突然想起來,之前確實是無意間得了一株寶樹,」
「不過晚輩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,只是覺得好看便收了起來,」
「誰知道竟然前輩和金兄家傳的寶物?那我定然是要歸還的!」
說著便拿出了金錢樹,遞了過去。
「原物奉還,前輩要不要查看一下?」
金圣若確實是想這么干,不過謝靈心這句話反倒讓他拉不下臉來。
將金錢樹接在手里,念頭一閃。
臉上就微微抽動起來。
臭小子――――
不出意外,里面的東西都空了。
沒好氣地看向金王孫,將金錢樹甩了過去,冷臉道:「好好收著!」
臭傻――――小子,連自己的根都丟了,還有什么用?
金王孫拿著失而復得的金錢樹,不可思議道:「原來真是你拿了!」
這小子,怎么做到的?
對于里面的東西空了,他也沒有在意。
一些身外物罷了,他要多少有多少。
謝靈心救了他,只拿這些東西,他還嫌寒磣呢。
自己的命難道就只值這點俗物嗎?
「那個,前輩――――」
謝靈心搓著手,兩眼直勾勾盯著金圣若的袖子。
「」
剛剛還說得那么好聽,怎么又開口要了?
金若圣默默地扯下一截袖子,拋了過來。
這小狐貍,突然變卦,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。
他倒沒有懷疑過是這袖里乾坤府另有名堂。
畢竟這東西,在他手里很長時間了。
別看說得簡單,平日里有這東西可是方便了他。
現在要送人,他還有點舍不得呢。
謝靈心一點不客氣,喜滋滋地接了過去。
注意到金若圣那不舍的目光,連忙收了起來,一把塞進百寶錦兜。
「前輩,您還有事兒嗎?」
沒事就趕緊走吧。」
」
臭小子,翻臉不認人啊?
金圣若深吸了一口氣。
「小子,你好自為之,李驚禪那小子,可不好對付,」
「我們這些老家伙沒法出手,能對付他的人可不多了。」
金圣若念著他救了金王孫,還是提醒了一句,一拂斷了一截的袖子,人便憑空消失了。
李驚禪?
謝靈心已經很多次聽到這個名字了,不過――――
那又如何?
現在還是看寶貝要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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