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論經學水平,他就是個半桶水。
以后還是得學學這方面的東西才行。
「僥幸,僥幸,呵呵呵――」
他一臉尷尬,別人卻只當他是謙虛。
「這孩子,真好啊,這樣的天賦才情,還這么謙虛,有胸懷,有胸懷!」
一眾經師紛紛贊道。
安宜公也滿臉贊賞,朝文一夫看了一眼,點了點頭,若有所指。
文一夫心中大喜。
他早就收到了消息,本來那篇有關易學、八卦的研究成果,已經在中央星都引起了轟動。
謝靈心的那枚晨星徽章,幾平是板上釘釘。
但是因為他的年紀和出身,還是遇上了一些阻力。
遠東分會也有點猶豫,要不要頂住壓力,全力支持謝靈心。
現在安宜公的這個點頭,已經是在做出了決定了。
「安會長!怎么樣?」
花寶嘉此時已經忍耐不住了,出聲打斷了眾經師的吹捧。
安宜公看著新出現的書頁,摸了摸短須:「小謝已經將這篇古經補全了,前后文韻一脈相承,我看應該沒有什么錯漏處,即便有些許差錯,也無關緊要。「
「那――」」
花寶嘉一喜,正想追問,被花寶瑞阻止了:「稍安勿躁,先讓安會長看看。,此時,安宜公雙目微合,眾人都感受到一股玄之雙玄的氣機在浮動。
都不由摒住氣息。
「千幻并作,皆人心所自動耳――」
「我明白了!」
安宜公猛地睜眼:「難怪――」
他回頭道:「花家娃子,這域境確實是很特別,遇弱則弱,遇強則強,」
「正如文字,千幻并作,人心所動。」
「花敬定老先會受挫,恰恰是因為他太強了。」
「攔住他的,不是域境中的傳說靈,是他!」
花寶瑞兩兄妹聞一驚。
「怎么可能?!」花寶嘉脫口而出。
安宜公也不在意,說道:「我已經找到了其中的根源,這域境之中,應該是存在一件不可思議的寶物。「
「就是這件寶物,讓花敬定老先生,所遇種種,都是他自身心靈力量所化。」
「每個人最難以戰勝一的敵人,往往都是自己。」
他看向兩兄妹:「困住花二公子的,恐怕也不是別人,而是他自己。」
「什么?」
花寶嘉喃喃道:「二哥自己困住了自己?這怎么可能呢」
安宜公語出驚人,讓謝靈心兩眼圓睜。
你咋就能發現的呢?
這樣就知道那域境里有什么寶貝?
這本事讓謝靈心深入學習經學的心思更加迫切了。
他還是太過小看聯邦的經學了。
那可不是做做完形填空而已。
此時安宜公又道:「既然知道了根源,那就好辦了。」
「想救他出來,別人怕是靠不住了,還是得靠他自己。」
花寶嘉急切道:「可我二哥被困在里面,他自己要是能出來不早出來了嗎?」
安宜公道:「所以,這就要有人進去喚醒他。」
「喚醒他?」
花寶嘉忙道:「我這就去!」
花寶瑞攔住她:「寶嘉!別沖動!」
花寶嘉掙扎道:「三哥!二哥被困了這么久了,我怎么能不急!」
「就是因為這樣,才更不能急!」
花寶瑞死死抓住她,回頭道:「安會長,還您指點。」
安宜公沉吟片刻:「雖說這域境中那件寶物遇強則強,則弱則弱,」
「但是進去的,也不能太弱,這畢竟是個級域境,」
「我們不能完全了解,里面到底存在什么樣的兇險。」
「至少有稱號級以上的修為,還要意志堅定,若是個心胸豁達,沒有太多掛礙的人最好。」
「人有淫心,是生褻境;人有褻心,是生怖境――」
「這解法其實已經在其中點明,小謝啊,多虧了你,要不然,我們無論如何也難開到這上面。」
「稱號任修為――意志堅定,心胸豁達?」
花寶瑞和花寶嘉都不由苦久起來。
伶們兩雖然是世家子弟,但畢競年輕。
不過三十開,達到稱號任,即便是世家也難做到。
那都是能稱一聲「天驕」的人物。
今們在修行上最多只能算得上是精英,離天驕差遠了。
這樣的天驕人物,族里也只有二哥一個,還陷在了里面。
稱號任的高手倒是多得很。
只能先將情況回稟族里了。
「多謝安會長。」
花寶瑞道了聲謝,又轉身謝靈心,鄭重道:「謝兄,多謝了!「
「你要的古經,等破譯之后,花便會奉上!謝兄可以隨意挑選。」
「還請謝兄在花做客,等救出哥,花定然還有重謝!」
「呵呵――」
安且宜嚴笑道:「我看你們也是糊涂了,有小謝在,你們還用得著別人來破譯?一事不煩二主,不如就讓今做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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