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皇后也滿是慈愛地看著兒子：“我兒今日怎么有空到母后這里來了？”

張皇后更是直接，伸出玉臂將走到近前的朱慈烺攬入懷中，親昵地捏了捏他的小臉：“咱們的大功臣來了，快讓伯母看看，是不是又長高了？”

朱慈烺被張皇后摟在懷里，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、似乎是宮里常用的一種蘭草熏香，倒也清雅。

張皇后摟著他，低頭湊近他發間，吸氣之間，一股極其淡雅、卻沁人心脾的幽香，若有若無地從朱慈烺的衣領間散發出來。

這香味張皇后微微一怔。

不同于任何她聞過的熏香或者胭脂水粉的味道，它更清冽，更持久，也更迷人？

仿佛空谷幽蘭，又帶著一絲果木的清新，層次豐富，讓人聞之忘俗。果然是愛美之人，聞到一點香味，還能品鑒出這么多彎彎繞繞。

朱慈烺只有一個形容詞——好聞！

“咦？”張皇后輕咦一聲，又湊近了些，仔細嗅了嗅，“春哥兒，你身上這是什么香味？怪好聞的，比伯母用得最好的江南進貢的芙蓉粉還要雅致幾分。”

她這一說，頓時吸引了殿內所有女人的注意。

周皇后也傾身過來，在朱慈烺脖頸邊聞了聞，眉頭微蹙：“是啊，這香味不像是尋常熏香。”

她作為母親，對自己兒子身上的味道最為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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