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發現煙灰缸里所有煙蒂的咬痕都朝同一方向。
季盛生前是個左撇子,但這些分明是右手齒印。
他翻開筆記本。
紙張發出脆響:“季小雨,案發前三個月被bang激a,標注‘已撕票’……”
季小雨的尸解報告上,一個“蛇形”-->>胎記非常的明顯。
鋼筆在“白夢囈”三個字上重重畫圈。
墨水突然暈染成血漬般的痕跡。
指腹擦過照片邊緣時。
檔案柜的玻璃門突然映出一個模糊身影。
戴著金絲眼鏡的女子正站在他身后。
鏡片反光遮住了眼睛。
這時,“2008-063”檔案袋傳來異響。
“亞寧案的線索?”
辦公桌上的錄音筆突然自動啟動。
發出刺耳雜音。
李明山記得這明明是鎖在證物柜里的關鍵證物。
扭曲的女聲從揚聲器里溢出:“她們都說……都說……”
錄音筆播放到第44秒突然卡頓。
他反復倒帶后發現。
所有證人的聲紋圖譜在300hz頻段完全一致。
就像被同一臺設備偽造的。
李明山的目光死死盯著亞寧的照片。
照片上,她唇上的口紅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。
就像被什么東西慢慢吸走了顏色。
而在k444次列車上,魏明注意到瑟瑟發抖的亞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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亞寧唇上的絳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。
如同季盛金表盤上剝落的鎏金。
被某種無形的銹蝕一點點蠶食。
每淡去一分,她手腕的淤青就加深一道。
像是被同一個看不見的齒輪絞緊。
“亞寧!”魏明舉起季盛僵硬的手臂,“是不是你拿走了季盛的金表?”
亞寧的眼神渙散,嘴唇顫抖著:“他……他想調戲我……然后列車就進了山洞……然后……”
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語句支離破碎,完全答非所問。
“哼!”一個尖銳的女聲突然插入。
盧翠扭著腰走過來,手指直指亞寧,“裝什么清純?”
她嘴角咧開不自然的弧度,露出鄙夷的神色。
同一瞬間,前后三排乘客的嘴唇同步翕動。
復讀機般吐出相同的話:“裝什么清純?列車進山洞的時候……”
聲音層層疊疊,在車廂里形成詭異的回聲。
盧翠的手指筆直戳向亞寧,指甲不知何時已變成青黑色。
而周圍所有乘客的瞳孔同時收縮成針尖大小。
“夠了!”麥冬厲聲打斷他們。
他腳邊的黑貓弓起背,沖著盧翠發出“嘶……”的威脅聲。
盧翠被嚇得后退兩步,差點撞到身后的乘客。
趙舒年一把扶住她,聲音平靜卻帶著警告:“積點口德吧,死者為大。”
“呸!”
盧翠甩開趙舒年的手,臉上的橫肉抖動著。
“這種暴發戶死了活該!上車時候那副嘴臉,恨不得把‘我有錢’三個字刻在腦門上!”
她朝季盛的尸體方向狠狠啐了一口,“現在好了,報應來得真快!”
祁大年悄悄拉住盧翠的袖子:“盧大姐,咱們還是回座位吧,別惹禍上身……”
說話間,他的右手不自覺地摸向口袋。
這個細微的動作幾乎難以察覺。
只有一直盯著他的林雪注意到了。
就在這時,列車廣播突然響起刺耳的電流聲。
隨后一個機械女聲緩緩道來:
“各位旅客,1號車廂發生命案。
若十小時內未能破案,列車將墜入銹蝕時刻循環。
所有時間與記憶,都將被蝕刻成同一段鐵軌。”
伴隨著金屬銹蝕的“咯吱”聲。
顯示屏亮起暗紅色光暈。
數字并非電子顯示。
而是如同被無形刻刀鐫刻在銹蝕鐵板上的凹痕。
邊緣不斷剝落著銹渣。
095959……
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車廂連接處傳來鉸鏈摩擦的聲響。
盧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她尖叫道:“什么鬼東西?!我要下車!快讓我下車!”
她瘋狂地拍打著車窗,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聲音。
祁大年死死拽住她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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