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我們逼死那個”

“你閉嘴！”原本沉默的虞芊忽然發出一聲厲喝，短暫打斷顧九寒。

在虞芊的眼中，絲絲不堪的回憶打轉。

顧九寒呵呵一笑，不以為然，繼續道：“

按理來說，你早該完善自己的劍道，衍生出自己的劍靈了。

可現在呢，你連自己提劍的理由都找不到，你甚至連你自己的本命劍為什么能為人提供生機都不知道。”

顧九寒喋喋不休的說著。

三十年內到達虞芊這個地步的人確實是個奇跡，但和修行數百年的顧九寒相比，道心卻略有缺陷。

所以，顧九寒選擇了在摧毀道心這塊下手。

“本來，我手底下的一幫飯桶差點都把事情搞砸了，而你的新人呢？

居然一個人把剩下沒殺干凈的人全殺了一遍。

而且那個人還是你最喜歡的學生！

你最喜歡的學生，把你最想保護的新人們，全殺了！

全殺了！

她甚至連一個弱小的侍衛都不放過。

虞芊，你說你可不可笑？”

虞芊目光穿過層層廢墟，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寧安，正在和那只草根烏鴉對視著。

寧安剩下的時間不多，僅僅只有十幾秒。

現在，寧安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。

她沒有語，但內心的復雜之色溢于表。

顧九寒見時機已到，劍尖一指虞芊：“所以，你拔劍的理由是什么？

是保護？可你保護了些什么？”

“拔劍的理由么”虞芊眼中泛起迷茫。

她看向寧安：“當初見到她的時候，我似乎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一股天意。

好像我的出現便是為了她而來，所以，我把我的本命劍給了她。

我拔劍的理由曾經沒有，但當見到她的那一刻就有了。

便是將她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。”

“可如果你的本命劍衍生出了劍靈，你還會給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