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由字母“g”和“w”巧妙融合而成的圖騰，設計感極強，不仔細看，只會以為是畫作的一部分。

林書禾得意的表情凝固了。

她怎么沒發現！

現場的鏡頭立刻給了那個圖騰一個特寫。

所有人都看清了。

兩幅畫，在同一個位置，有著一模一樣的圖騰。

這下，再傻的人也明白了。

構圖可以相似，細節可以雷同，但連作者的私人署名都一模一樣。

這已經不是抄襲，這是復制粘貼。

林書禾的臉，精彩的像是調色盤。

完了。

這次真的完了。

她的大腦一片空白，只剩下這兩個字在瘋狂盤旋。

記者們的鏡頭又一次對準了她，閃光燈像是要將她吞噬。

她不能承認。

她死也不能承認。

林書禾被戳穿之后沒面子，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尋找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
對了，合作！

她急中生智，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
“我我沒說這是我一個人的作品啊。”

她的聲音都在發抖。

“我忘了跟大家說，這是我和國外的一位藝術家合作創作的。”

“所以才會又對方藝術家的署名。”

“合作？”

林歸晚聽見這兩個字，差點沒笑出聲。

林書禾卻當這是根救命的藤，死死拽住不放。

“對，就是合作！”

“我只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，所以才沒提前公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