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見徐令儀只是默默聽著,毫不反駁。
    他心中難得窩火。
    這女子怎么這般軟弱可欺,日后怕不是要被欺負死。
    再有徐父這樣的人枉為人父,毫無慈父之心,日后他若是能回到自己的身體,重新變回皇帝,不說絕對不會重用他,他還會將他貶謫出去,留在京中簡直晦氣。
    徐令儀不說話,但不代表她沒有在行動,他厄運人偶放在了徐父身上,未來一段時間,徐父會極其倒霉。
    徐令儀很期待。
    對于繼母和徐令嬌,她現在也要不了她們的命,但她可以簡單稍稍出氣,她在她們的茶杯里都放了噩夢水。
    錦囊里的東西都是好東西,除了她以外,其他人都看不見,給了她很大的方便。
    其實對繼母和徐令嬌最好下毀容粉,但是她剛對沈清淮的母親用了這個東西。
    若是又用在繼母他們身上,這目標指向性太明顯,別人容易懷疑到她身上。
    噩夢水就稍稍好些,外人也不會起疑。
    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她們自己虧心事做多了。
    徐令儀親眼見著她們喝下茶水。
    “你這帶回來的是什么東西?”徐父注意到徐令儀放在桌上的幾件物品。
    “是回門禮。”徐令儀開口。
    “這般寒酸。”徐父擰起眉頭,面沉如水:“你們姐妹倆不愧是一母同胞,跟你們母親一般,性子清高無趣又放不下身段,殊不知男人最厭惡的便是你們這種類型的女人,你看如今就是因為你討不了夫君歡心,沈家便如此慢待我們家,你這次回去,爹不管你用什么辦法,一定要讓沈清淮喜歡你,得到他的心。”
    皇帝越聽越離譜。
    這是一個父親能對女兒說的話嗎?這徐家的家風簡直有辱斯文,父親完全不像一個父親,跟青樓里的老鴇一般。
    她的繼母就不必說了,第一眼見到此人,皇帝便知道也不是個好東西,歹毒的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