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伽若被吻住的時候,腦海中還回蕩著謝妄的問題。
沒料到這人根本不需要-->>答案。
怕兩個人的鼻梁撞到,謝妄是微側著頭吻下去的。
應伽若睫毛輕顫,第一反應:他怎么會這么有經驗。
第二反應:他怎么可以親她?
小巷路窄,謝妄身后是茂盛的古樹,左邊是橙紅色花墻,藏在花中的仿古壁燈在他眉眼投出一片晃動的光影,描出模糊的光邊。
連帶著他神情與五官都是朦朧的。
但應伽若無比清楚的知道:
此刻吻她是謝妄,是她一起長大的竹馬,也是她從小叫哥哥的人。
察覺到她的退縮,謝妄掌心往上,長指揉著她薄而敏感的后頸,掌心又帶著不容反抗的壓迫力。
不允許她躲開。
謝妄聲線染了點磁性的啞,貼著她的唇說:“張嘴。”
說話時唇瓣之間的摩擦震顫令應伽若耳朵有點發麻,或許又加上剛打了耳洞的緣故,又燙又癢。
她無措又艱難地吐出兩個字:“我沒……”答應。
尾音未落。
“沒親夠是嗎。”謝妄有自己的理解,并付諸于行動滿足她。
應伽若緊張的唇齒緊閉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但沒關系,謝妄很有耐心地握著她的手,引導著放到自己腰側,與此同時,含著她的唇肉在縫隙間碾磨。
磨到她松口為止。
難以覺察的幽幽薄荷味侵入肺腑,頃刻間變得濃烈又勾人。
應伽若覺得自己像是一塊水果糖,被謝妄含在唇齒間融化。
最終,她像是蚌殼一樣,慢騰騰地被撬開了一道口子。
謝妄終于銜住原本在內的柔軟舌尖。
這是一個不純潔的、情潮涌動的吻。
簡稱:舌吻。
應伽若仿佛一顆被春天催熟的水蜜桃,青澀又滿是汁水的甜。
別說青梅竹馬不能這樣親吻,即便是剛剛談戀愛的小情侶,也沒有初吻就親成這樣吧?
應伽若回想起剛才看到秦臻回和他女朋友接吻,都沒有伸舌頭的。
應伽若大腦想要拒絕,他們不該這樣做。
但除了大腦,身體其他部分全部叛變。
每一顆細胞都在和大腦叫囂:喜歡被謝妄親,想要被謝妄親,無法拒絕被謝妄親。
想要貼的更近。
腿軟的站不住。
完全沒有注意到,幾分鐘前還被她當熱鬧看的情侶,此時已經看向他們。
謝妄拉長的身影將應伽若完整覆蓋住。
擋住了隔壁秦臻回的目光。
他微微抬眸,冷漠的視線壓過去。
秦臻回終于機靈了一次:這是讓他滾遠點的意思。
于是趕緊拉著女朋友回家了。
生怕打擾他謝哥的雅興,親一半過來把他再打一頓助興。
一切仿佛靜止了。
耳畔唯有樹葉拂動和藏在樹叢中的蟲鳴鳥叫,告訴他們時間在流動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,滴答滴答下起了小雨,細密的水滴落在應伽若卷翹的睫毛上,輕輕一眨,像是被親哭了。
腳下的石板路一瞬間變得又濕又滑。
謝妄終于松開了她。
當應伽若以為這個吻終于結束時,她試探著想要往后退,試圖脫離謝妄熾熱鼓噪的懷抱。
下一秒。
謝妄長指扣在她的腰胯,往上一顛,穩穩地托住她的大腿,駕輕就熟地抱了起來。
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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