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個她都想死一死。
洗漱完畢,換衣服的時候。
應伽若隱約記起昨晚半夜,迷迷糊糊她覺得勒。
然后謝妄掌心滑向她的脊背,不知道說了什么話,總之過了好一會兒,像是被箍住的身體一松,睡得更舒服了。
本來以為是做夢。
現在想想……
應該是那個時候脫的。
她用被子捂住臉。
不愿面對。
真的好想要學習謝妄的厚臉皮。
吃早餐的時候。
羞恥過后情緒穩定下來的應伽若,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之心,要沒臉大家一起沒臉。
想問謝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兒,比如買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誰知那堆東西連同紙袋都消失在小洋樓里。
沒找到罪證,就很難去指責罪人。
以至于最后應伽若甚至開始懷疑醉酒的是自己。
昨晚一切都是她的臆想。
*
中午謝老爺子喊應伽若和謝妄去養老基地吃飯。
秦臻回也在。
午餐后,他趁著應伽若和老爺子聊天的時候,悄悄溜達到謝妄旁邊。
謝妄正懶洋洋地窩在謝老爺子專屬的藤椅上曬太陽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這養老的。
反倒是謝老爺子中氣十足地在教應伽若防身術,老人家擔心她去外地上大學被人欺負。
秦臻回蹲在他面前問:“謝哥,你知道昨晚兄弟我在背后為你付出了什么嗎?”
謝妄瞥他一眼:“說。”
“昨天你老婆跟我聊天,問我男生酒后吐真是不是真的。”
你老婆這三個字取悅了謝妄。
本來看秦臻回的眼神耐心了一分。
知道他下一句話:“我一聽就知道,你絕對是酒后說胡話了。”
“立馬否認,男人酒后哪里有什么真話!”
“怎么樣,兄弟我為你力挽狂瀾,可歌可泣。”
秦臻回得意死了,他酒后就愛和女朋友胡說八道,好幾個女朋友都是這么分手的。
他覺得自己挽救了兄弟的愛情。
謝妄身后的木棉花樹蔭覆蓋過來。
秦臻回:“咦,兄弟,你臉怎么黑了?”
謝妄終于舍得從搖椅上站起來,不緊不慢地活動了一下手腕:“哦,兄弟好久沒有松散筋骨了。”
幾分鐘后。
秦臻回被揍的鼻青臉腫去搬救兵:“爺爺救命,謝妄要打死我!”
就秦臻回這一身刺青,向來古板的秦老爺子看一次想打一次,奈何他年紀大了,使不上勁。
此時見有人幫忙教訓這狗孫子,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帶貢獻出來:“阿,用力揍,給我往死里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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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小洋樓的路上,應伽若好奇地問:“你干嘛打秦臻回,他怎么惹你了?”
謝妄沒什么情緒地回:“手癢。”
應伽若小聲嘟囔:“他又不是貓抓板。”
謝妄:“我又不是貓。”
應伽若:“那你爪子癢什么?”
謝妄把手攤平在她面前:“這是手。”
“跟我念,手。”
少年指節明晰修長,連指甲都修剪的干干凈凈,弧度柔潤,還有白色小月牙,非常健康又漂亮的一雙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