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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從片警到破案專家 > 從片警到破案專家 第41節

                從片警到破案專家 第41節

                陳染理了理被風吹得稍顯凌亂的碎發,也準備上車。

                這時她身后有人喊了一聲:“陳染,才幾天不見,就不認識我了?”

                這聲音有點耳熟,聲音又是從特警隊員的方向傳過來的,陳梁便猜測,跟她說話的人很可能是許振。

                許振也是特警大隊的,鑒寶大會那天,他們倆曾一起負責保護肖明非的安全。當天晚上坐公交車時,倆人又聯手抓了一對公交車搶劫犯,也算熟人了。

                今天特警隊有這個大型行動,只要許振沒請假,他肯定會參加的。

                但那些特警隊員仍戴著頭盔,還未取下來--&gt;&gt;,她一時間也分不清誰是誰。所以她看著那一排年輕人的表情就挺茫然的,眼神還從一側滑到另一側,全都掃了一遍,也沒看出來哪個是許振。

                在旁觀者的眼里,這種表情多少有點呆萌,跟剛才她飛燕一般躍過高墻的颯爽形成了強烈反差。

                有個特警覺得這女警挺好玩,剛剛還厲害得不行,這時卻又顯得可愛。他笑著一把扯下許振的頭盔,把他往前推了推。

                許振剛才就是故意要逗逗陳染,這時露出了真面目,他也不裝了,揚手熱情地朝著陳染打招呼:“嗨,我在這兒呢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旁邊有人在起哄的笑,陳染無語地朝著許振翻了個白眼,揚了揚手:“不認識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這是不爽了!好幾個特警又看著許振笑。

                陳染確實不爽,許振剛才明明知道她在尋找說話的人,他看著她在那一排人里找來找去,偏不取下頭盔,就是要當眾戲弄她,她能搭理他才怪?

                許振知道把陳染惹得不高興了,他摸了摸鼻子,訕訕地笑了笑,沒敢再招惹陳染。

                梁隊知道許振和陳染認識,瞧著他們沒什么要說的了,就發出了收隊的命令。

                尹局上了梁潮生的車,上車前還叮囑兩位記者跟著刑警隊的車走,不要落單,大家一起離村。

                一輛輛汽車魚貫駛出馮家村,看著前車車尾噴出的尾氣,胖記者對電視臺的何記者說:“今天沒采訪到陳警官本人,遺憾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趕上警察都在執行任務,他們根本找不到采訪陳染的機會,而且這時候湊上去采訪,也不合時宜。所以倆人都很知趣地沒去打擾陳染。

                何記者拍拍旁邊座位上的攝像機,說:“還有什么可遺憾的?剛才拍了這么多素材,還不好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至于采訪的事,回頭還可以再談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胖記者“嘿”地笑了一聲,說:“那走吧,再不走小心這個村子里的人找咱們麻煩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此地村民的彪悍,他可算領教到了。沒有警察在旁邊壯膽,那當然是走為上策。

                再留下,他這身肉真不夠人揍的。

                車隊到達刑警大院后,梁潮生沒回自己辦公室。他們這次抓來的人太多了,有一大堆后續審訊和文書工作要做,所以梁潮生也留在了二隊主持工作。

                剛到大隊,還沒來得及對馮旺財等人進行審訊,老吳找了過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是說,容城制藥二廠車間主任交待了,承認房懷武曾找過他幾回,要求車間主任給他將替換過的假藥重新包裝?”聽完老吳的匯報,任隊吃驚地坐直了身子。

                成功抓到馮旺財這是個好消息,關于假藥的事有進展,這就是另一個好消處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對,這是筆錄,我們也做了錄音,都是汪明亮親口承認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接過筆錄看了看,梁隊說:“有這個證詞,可以傳訊房懷武兄妹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這就是簽個通知單,你派幾個人,把他們兄妹兩個都帶過來審一審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通知單很快簽了出來,趁著房氏兄妹倆還沒到刑警隊,梁隊和任隊帶人開始對馮旺財等人進行突擊訊問。

                陳染也參與了訊問,不過她是和老吳在一個組,老吳負責審,她負責做記錄。

                坐在訊問椅上的中年人挺瘦的,給人感覺生活得并不輕松。他的長相與馮家幾兄弟都沒有相似之處,看起來并不是一家人。

                但警察抓人時,他也是對抗主力之一,他甚至還用鐵鍬砍傷了一位特警的胳膊。在梁隊要求村民放下武器時,他也沒有放下,這樣的人,不抓他抓誰?

                “鄔興光,你不姓馮,跟馮家人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,馮旺財的事你為什么那么賣命?想沒想過,你進去了,你家里人誰管?”老吳問道。

                鄔興光緊抿著嘴唇,雖未垂下頭,但他眼神不跟任何人接觸,老吳看過去,他就會把眼神滑開。

                老吳神色緩了緩,換了個態度,稍微和氣一點,說:“是不是因為你是外姓人,在村里容易受欺負,才選擇維護馮家人?”

                他這句話一說完,鄔興光抬頭看了他一眼,那一眼神色頗為復雜。陳染就知道,老吳說中了這個人的心思。

                “……我都交待。”

                似乎感受到了老吳的理解,鄔興光終于選擇了交待:“其實我不想去的,但我不僅要裝,還得裝成很愿意去的樣子。我要是不去,以后馮家人肯定會為難我,為難我們家人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其實打我罵我那都是小事,婚喪嫁娶他們不讓人過來,家里老人走了沒人來幫忙抬棺我也能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怕的不是這些,我是怕馮家人暗地里欺負我孩子,也怕他們半夜上我家地里把苗都給拔了,把大棚給毀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他們家人,有幾個人能得罪得起啊?”

                陳染與老吳面面相覷,即使老吳沒有參與這次抓捕任務,但僅憑鄔興光這段證詞,就足以說明,馮家幾兄弟在村里是村霸。

                他們裹挾著一些膽小的村民為非作歹,甚至敢與公權利做對,背后還不知道有什么事呢。

                這種人,要是不嚴厲打擊,還能打擊誰?

                老吳給鄔興光倒了杯水,態度很和氣,引導著他繼續往下說。

                一個小時后,陳染看著長長的筆錄,跟老吳說:“早年馮家村經常跟鄰村發生械斗,近十幾年這種情況已經很少了。我感覺,這次馮家村的事,跟以往的群體械斗還是有本質區別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老吳也看得出,陳染是個愿意思考的人,是帶著腦子工作。

                他也看出來了,但他畢竟是老刑警,看出來不為怪,他想聽聽陳染怎么說,就問道:“什么區別?”

                陳染也沒推搪,直說道:“以往的械斗大都是跟鄰村爭水爭地爭其他方面的利益,是為村子整體謀利,為公不為私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這次完全不一樣,主要是馮家幾兄弟憑借自身勢力,裹挾著村民為他們賣命,這種行為理應嚴辦。主犯是馮家人,包括馮旺財父親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馮父這種算是故意殺人未遂吧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算的,具體怎么判要看法院,我們可以出具意見書。”老吳說。

                對于陳染這些思路,老吳舉手贊成。一個二十出頭的新人能想到這個層次,真的挺少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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