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晚的時候,陸父陸母以及童父童母多過來看了陸景航。
見他安然無恙,陸家二老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不過陸振良眉頭始終緊鎖著。
他也從余威口中得知了自己兒子做的事情,雖然知道他有分寸,但畢竟還是以身犯險了,所以心里頭還是有些不痛快。
這是他唯一的兒子,卻因為自己和妻子當初的一個決定,險些害了他。
童父童母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,以為他只是收到惡人襲擊,好在沒事。
童中雖然嘴硬,但看自己的準女婿這會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,心頭還是有那么一點難受的。
于是,嘴硬的他尋了一個單獨機會跟他開口。
“臭小子,你真的沒事?”
“爸,我沒事。”他輕輕說道,語氣溫和。
“咳……”童中故作嚴肅的咳了一聲,“你別誤會,我可不是在關心你,我只是擔心我女兒,你現在是她丈夫了,就不要讓她擔心,我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將女兒交給你,如果你都保護不了自己,我怎么相信你能保護的了她。”
“爸,您放心,我會拼勁全力護著她。”
“也要護著你自己,否則誰保護我女兒。”他虎著臉說道。
陸景航點點頭,笑容溫在臉上。
……
晚上的時候,陸振良的司機到了,將他們都送了回去。
高級病房中,就只有陸景航一個人。
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到五點半,他看著門外,像是在等著一個人。
果然,五點四十五分,一個嬌小的身影氣喘吁吁的趕到。
那個時候,護士正準備好晚餐,他正要吃的時候。
“我來吧。”童笑讓護士先離開,自己開始整理。
陸景航看著她忙忙碌碌。
相比較之前她的匆忙,現在的她面色已經恢復平靜,雖然臉頰因為快速奔跑有些紅,但眼神卻很淡定。
淡定的……有些異樣。
“喝湯了。”她用小碗舀了湯,這湯是補血的,他流了那多血,需要補補。
陸景航知道她的反常是哪里了。
說話,十分冷淡。
她將勺子遞到自己眼前,陸景航并沒有喝,而是認真看著她:“生氣了?”
“沒。”她說話都簡意賅了,“湯要趁熱喝。”
說著,執著的往前一遞。
陸景航只能先喝下。
接下來的時間,他想要說話,可童笑都不給他機會,直到晚飯吃飯,她才繼續默默無聞的收拾小桌子上的餐盒。
弄完之后,然后起身,準備離開。
陸景航一把拉住她的手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好端端說什么對不起,你又沒做錯什么。”說著,要掙開他的手。
這樣還不叫生氣。
“余威把事情都告訴你了?”他問到。
“嗯。”她低垂著頭,露出白皙的脖頸。
陸景航緊緊抓著她的手:“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
岳父說的對,他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,談何保護好她。
況且,他還讓她擔心,難過了。
“你真的知道錯了嗎?”童笑終歸是扛不住,轉過身,淚光瑩瑩的看著他。
“知道我會擔心,為什么要去冒險,難道沒有別的辦法,你就一定要自己去冒險,我已經經歷過一次差點失去你的害怕了,我……”
她說不下去了,因為喉嚨哽咽的說不出話來。
陸景航手勁微微一拉,將她拉到自己身邊,一只手扣在她的纖細的腰上。
“對不起,沒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你保證。”她不依不饒。
“我保證。”他一字一句說道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。”她噙著淚眼說道,“如果你說謊的話,那就讓你變成小狗,要學一百聲狗叫。”
“好。”他點點頭,故意打趣,“我是不會學狗叫的,所以我會保證的。”
“噗嗤。”童笑終于被他逗的破涕為笑了。
陸景航伸手溫柔的拭去她的眼淚,默了還不夠,微微將她拉了過來,輕柔的吻去她的眼淚。
然后,唇瓣慢慢移到她的唇邊。
童笑閉上眼睛。
聞雅和沈薄承進來的時候,就看到親的火熱的兩個人。
“嘖嘖。”沈薄承單只手吊著,另一只手放在口袋中,一臉揶揄,“才剛好,就這么迫不及待呢。”
聞雅撞了他的腰一下:“人家情難自禁一下,關你什么事情。”
“嘶,母老虎,痛。”
“痛死你活該。”要不是他多嘴,她還可以多欣賞一會兒。
陸景航停了下來,手依舊抱著她,但面色卻十分陰沉:“你們兩個,給我馬上出去。”
他沒說滾,已經是十分客氣了。
可童笑哪里會讓他們真的滾出去呢,立馬從他懷里退出來。
雖然剛剛被她親的面色發紅,嬌羞無比,但還是端茶泡水。
“母老虎要過來看看你,我就跟著過來了。”沈薄承說明來意。
聞雅觀察了一下他的腦袋,有些擔憂的問到:“會不會留疤吧,笑笑,你們五月就要舉行婚禮了,萬一新郎官留下傷疤怎么辦?”
沈薄承一臉黑線:“大姐,他傷的是后腦勺。”
“男神,就是后腦勺也是珍貴的,你這種凡人怎么會懂。”聞雅鄙視回去。
>gt;沈薄承:“……”
好啊,那個時候有誤會的時候,天天陸渣男陸渣男的叫,現在呢,誤會消除,立馬就叫人家男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