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開出別墅大門,童笑才徹底松下一口氣。
“艾瑪,我覺得每次跟你爸媽吃飯,我的身體和心靈都遭遇重大壓力。”
自顧自說了半天,前面開車的男人依舊沒-->>有任何反應,童笑怒了。
“都是因為你,我才一直說謊演戲,而且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拼命圓場,你好像在一旁看戲看的很淡定。”
良久,男人薄唇微啟:“我覺得你應付的游刃有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演戲雖然浮夸,但反應還是挺快的。”陸景航點評。
童笑怒極反笑,太子爺您還有模有樣的點評起來了啊,要不要點臉啊。
算了,還是別跟這男人聊天了,真是分分鐘被氣的血壓升高。
回到銘豪錦苑,剛打開門,一個驚天動地的悶雷滾下來,震得地板抖了抖。
“啊!”童笑嚇得的慘叫,不管不顧的抓著陸景航的手,尋求庇佑。
“放手。”
陸景航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,想要甩開,但這女人卻跟八爪章魚一樣抓的緊緊的,任憑他怎么甩都甩不開。
“你,你就讓我躲一下啊,我怕打雷的……”
話音剛落下,又一個巨大的雷轟然而下,聲音比上次還響亮。
她再次尖叫一聲,宛如樹袋熊一樣,整個人攀到他身上,牛皮糖一樣將陸景航抱的緊緊的。
帶著清香的身軀直接撲到他身上,纏抱的緊緊的,纖細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,兩人呼吸幾乎相融。
陸景航只覺得腦子嗡了一聲,思維變得異常遲鈍和空白。
有種清晰而又模糊的感覺,從內心深處騰然而起。
“你,放手。”
他說道,遲鈍的思維終于反應過來,伸手企圖撕開黏在身上的女人。
可她好像已經打定主意黏在自己身上了,怎么扯都扯不下來。
“轟隆隆!”又一聲平地驚雷直接砸在大地上,震的整個世界都顫抖了一下。
而身上粘著的女人,也跟著抖了一下。
正在這個時候,“啪嗒”一聲,原本亮堂的客廳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。
“媽呀救命!”
童笑本來被那一聲驚雷嚇得肝膽俱裂,加上四周忽然陷入黑暗之中,她更是將身上的男人當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抱的緊緊的。
陸景航很奇怪,他明明常年鍛煉,這個時候卻扯不開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。
真的很奇怪。
更奇怪的是,被這樣死命纏抱著,他竟然沒有一絲一毫惡心反胃的感覺。
如果換做是往常,被女人不小心碰到,他都覺得渾身好像爬滿了螞蟻一般難受,而此時此刻,他除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之外,身體完全沒有出現任何排斥。
仿佛這一切理所當然,他是個正常的男人。
被女人觸碰,他不會覺得惡心,不會想要逃避,不會覺得她們如同洪水猛獸……
今天這雷的確有些奇怪,仿佛沒完沒了似的,一個接一個,一聲比一聲大。
陸景航放棄抵抗,反正這女人已經跟膠水一樣黏在他身上了。
不消片刻,陸景航聽到細細的抽泣聲,他愣了一下,問道:“你這是在哭?”
“恩,我的確在哭,被雷嚇哭的。”
陸景航:“……”你承認的倒是很快速啊。
只是,麻煩你別把奇怪的東西抹在他衣服上行不行。
“別以為四處一片黑你就可以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。”他沉聲警告。
童笑正打算揪起他的袖子擦擦鼻涕,聞僵了一下,心虛的放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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