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諾安慰她，“你才開始沒多久，不要著急，任何人都是需要成長期的。”

“那百諾姐呢，最開始上班的時候是什么樣呢？”

秦初念問了一句，百諾微微一頓，她剛開始上班已經是快十年前了。

那個時候她還很小，每天都要在學校和公司里來回擦奔忙。

那會的百諾還是職場新人，也和現在的秦初念差不多，總覺得自己很笨，什么都不會，每天在公司加班道很晚才離開。

但是那個時候，顧翼每天都會陪著她。

他會一點一點，細心地去教百諾，不厭其煩。

百諾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自己身旁，顧翼提著行李箱跟在她身邊。

她笑了笑，眼里是藏不住的溫柔，低聲和秦初念說道：“最開始我也很笨，我記得有一次我甚至把客戶名單都弄錯了，別緊張別焦慮，都會好起來的，而且有人愿意帶著你就是好事。”

和秦初念的電話掛斷以后，百諾就往顧翼那邊靠近了些。

他們這次是來南城辦事。

小桑果本來也鬧著要來，但是顧翼沒同意。

百諾一靠過去，顧翼就問她，“又是秦初念？”

“嗯，她問我一些關于工作問題的事。”

“百厭呢？”顧翼說：“她不知道去問百厭嗎，秦家現在都在百厭手里了。”

百諾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出這些話，就忍不住想笑：“你怎么這么小心眼，小念問我點問題，都能不樂意。”

顧翼一本正經，“我只是覺得沒必要，她放著百厭那么個人不問，來打擾你。”

他說完，頓了下又補充道：“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百諾算是看出來了，顧翼這是憋在心里不知道多久了。

百諾索性直接轉了話題，“你之前說是約了人，約的誰？”

“沈灼。”

百諾好奇道，“我聽說沈總還在南城大學做教授？我還真有點好奇。”

顧翼瞥她一眼，“好奇什么？他孩子都能打醬油了。”

百諾頓了下，她皺著眉毛打量顧翼，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

顧翼以往是不會說這種話的。

顧翼：“沒什么。”

這要是還看不出來才怪了，百諾果斷伸手攔住顧翼，她深吸一口氣，“顧總，我們不是說好了了優化就要直說的嗎？”

顧翼眸光幽幽：“現在就叫我顧總了？”

百諾眉心一跳，她楊仰著臉盯著顧翼，一副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讓走的架勢。

顧翼被她看的有些無奈，但是轉而一想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很幼稚。

他單手握拳，抵在唇邊，輕咳了聲：“我聽說李勤想挖你。”

百諾一愣：“誰？”

顧翼：“云城的那個。”

百諾在腦子里想了一下，終于想起來是誰了。

是林雅的同學介紹過來的客戶，百諾和他接觸不多，只有第一天應酬的時候，她和林雅一起過去的。

李勤，那會好像是開完說過，如果他也有百諾這樣的秘書就好了。

百諾只當是客氣話。

想到這里，她抬眼看向顧翼，正好對上顧翼灼灼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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