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諾微怔：“是的。”

“你見過她了？”程子息捏了捏眉心，他在滬市的發展還不錯，但最近每天都在和百厭周旋，所以還是有些疲憊。

百諾現在不清楚程子息和百厭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，她遲疑道：“你和和秦初念到底怎么一回事？”

程子息沉默了一會才說道：“你應該也知道滬市這邊的變動，百厭把小念的父母軟禁了。”

“他之前也軟禁了小念，是我把小念送出國的，他現在就是想報復我。”

程子息去滬市打拼的這段時間，成長的非常迅速，以前那個溫潤的男人，逐漸變得凌厲起來。

他問：“百厭對小念怎么樣？他是不是還是一直在監視她？”

百諾想起之前在國外的時候，秦初念身上的那款監視器，又想到這幾日見到他們時候，百厭一直都跟在秦初念身邊的模樣。

她本來以為只是因為他們結婚了，所以才會更加親昵一些。

她想了想問程子息：“你知道秦初念和百厭結婚了嗎？”

程子息輕輕嗯了聲：“知道，百厭給我發的郵件。”

百諾還沒說話，他就又說道，“但是他強迫小念的，百諾你知道嗎，小念不可能再答應和百厭在一起了，絕不可能的。”

百諾張了張嘴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
關于百厭秦初念還有程子息三個人之間的事，她知道的并不清楚，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
最后，程子息在知道百厭讓百諾多去陪秦初念的時候，也嘆了口氣：“百諾，小念太單純了，你如果愿意，可以幫我陪陪她嗎，我擔心她找不到依靠。”

程子息都這樣說了，百諾不可能拒絕，更何況本身她也挺喜歡秦初念的。

程子息這才放心一些：“小念的手機被百厭拿走了，你幫我轉告她，我已經有秦松白的下落了，我會繼續想辦法的。”

他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，百諾聽到那頭有人在找他，好像很忙的樣子。

“出什么事了，怎么憂心忡忡的樣子？”顧翼端著一杯牛奶進來，抬手在百諾額頭上摸了摸。

百諾：“程子息的電話，讓我多陪陪秦初念。”

顧翼把牛奶遞到她手里，“如果不想的話就算了。”

雖然百厭之前也說了類似的要求，但顧翼還是不太愿意百諾和他們有太多接觸。

百諾不知道百厭對秦家做的是，但是他知道。

他沉吟一下，和百諾說道：“百厭和秦初念走不到最后的，而且秦松白肯定會回來，我不愿意你和他們有太多接觸，不只是因為百厭，還因為秦家背后錯綜復雜。”

百諾抬頭看著他，“秦家和百厭到底怎么回事，為什么秦家一個大家族會被百厭搞成這樣？而且秦松白還失蹤了。”

顧翼看著她疑惑的目光，眉尾上揚些許，“想知道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

顧翼說，“那先把牛奶喝了。”

百諾無語，從前段時間開始，顧翼就每晚都要給她和小桑果弄一杯牛奶，小桑果還能耍賴蒙混過關，但百諾不行，顧翼得盯著她喝完。

工作養成的習慣，她沒那么喜歡喝牛奶，反而更喜歡咖啡。

顧翼見她不動，說道：“乖，我明天就要去出差了。”

外地有個項目，臨時需要顧翼過去處理一下，這是之前就定好的。

而這一走最少五天，最長一周，其實本來應該今天就過去了，但顧翼硬是把工作推到了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