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道：“你所謂的為了走到顧翼面前付出了多少努力，就是指你努力學習我，算計我？”

百諾輕呵一聲：“那你真是夠努力的，只是也蠢的太徹底了，一個把模仿偷竊別人可笑舉止當作是努力的人，韓丹丹你不如回去重新投胎，帶一個新的腦子出來更好。”

“你說你努力了很久，我本來以為可以高看你一眼，我想你的努力或許是好好學習，或許是努力工作，那樣的話就算你還是很蠢笨，可至少勉強能算有毅力。”

“但你告訴我，你的努力就是模仿學習我，我覺得可能用蠢來形容你都不合適，因為你真的……”

百諾說到這里停下了，因為她沒有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韓丹丹。

她從沒想過有一天一個人會把這種事當作自己的努力，

并且還會覺得自己沒有得到足夠的回報，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有什么好委屈的？

百諾抱起小桑果，她對韓丹丹也沒有憐憫，就是覺得挺可笑的：“蠢貨就是蠢貨，你讓我連罵你的興趣都沒有。”

她說完，就抬腿出了店門。

韓丹丹抬眼看著百諾離開的背影，嘴角溢出一抹自嘲的苦澀。

蠢貨么，她確實是蠢貨。

百諾說的道理她怎么不懂，因為從她徹底被華凌拋棄，被榮華利用以后，她才突然發現自己在華凌的時間什么都沒有學到，什么都沒有干。

她拿不出像樣的成績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，甚至連去一家小公司做最普通的秘書都做不好。

而那時候她也才反應過來，她是真的從沒有走進過顧翼和百諾的世界，他們的世界里，勢均力敵，比肩而行。

而她，連追趕都追趕不上。

不對，曾經也是有機會擺在她面前的，是她自己沒有珍惜。

可是她現在醒悟過來又有什么用，一切都晚了。

回酒店的路上，林雅忍不住夸百諾：“你剛剛真的太帥了好吧，蠢貨就是蠢貨，我連罵你的興趣都沒有，這句話我要記下來，以后也這樣罵人。”

百諾閉目養神，她并不覺得自己很帥，反而有種疲憊感。

那種疲憊感可能是源于韓丹丹，也可能是因為又從韓丹丹嘴里聽到的關于她和顧翼的不同版本。

反正都有些讓人心累。

“不過諾諾，韓丹丹的事你打算就這么算了嗎？”林雅試探著開口，“她身上還有一個保外就醫的問題，對吧？”

百諾一頓，“她這件事是百厭做的，百厭說，覺得這樣的懲罰更有意思。”

百厭的原話是，被強行沉入泥潭，看著自己距離想要的東西越來越遠，這種痛苦才最折磨人。

她雖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，但是也沒法反駁百厭的決定，只能等之后的機會。

一天的飛機加上時差問題，百諾很累，但剛到酒店洗漱完，顧翼的視頻電話就彈了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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