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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斐然 第131節

                除此之外,不論其他問題為何,都只能問一個。若是決定好,便選出其中一人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烏鴉利爪下放出十二幅畫卷,畫卷懸空展開,一字排列,其上所繪赫然是各位圣人小像。

                有人做金雞獨立之姿、有人仰頭吐舌、有人姿容孤傲,冷眉斜人、有人腦門鑲著兩塊牌九,笑得燦爛。

                “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  不僅是秋瞳無,就連遠遠看去的林斐然也沉默下來。

                她甩出魚竿,忍不住斜眼看向師祖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不必看我,我的小像就掛在道和宮正殿上,十分板正,但我其實不喜,若是能在畫像上添上兩尾紅白錦鯉,那還算能入眼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道:“若是以后還有機會進去,我一定給您添上兩尾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師祖轉目看她:“說起來,你從未向我說過為何下山,我一直在書中等你開口,可你從來只問修行之事。若我現在問你,你會說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不語,師祖了然點頭,沒有再追問下去。

                就在兩人談之時,秋瞳已然做好選擇,她選了那位金雞獨立的圣人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好生奇怪的選擇。”師祖忽然開口,“她選了金九。金九又被人稱作瘋癲道人,符術極好,但與她所學相悖,若不為問道而去,便是為了金九的‘瘋’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對瘋癲道人有所了解。

                瘋癲二字,其實是他入道前便有的稱謂。

                他自小與常人不同,還未修行,便可聽到風語、聽到樹鳴、聽懂百獸之,幼時時常與之交談,在旁人看來,便是無緣無故喃喃自語,不是妖邪入體,就是得了瘋病。

                時日一長,村里人便也將他當做瘋子看待。

                但偏偏是這樣的人,能聽到許多常人聽不到的聲音,知道許多常人無法明白的密辛。

                世間所有事,便如羅網,處處有牽連,知曉的密辛一多,未來之事便盡在掌握。

                世上最后一位卜道圣靈已然徹底消散,若想要預占,便只能尋金九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心下疑惑:“她想要占卜何事?”

                師祖緩緩搖頭:“人心難測,我又如何推算得出。但她身上氣運不凡,還得多加注意。”

                不遠處的烏鴉振翅而起,一道水門潑墨而出,它啞聲道:“門已開,圣人在等你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秋瞳走了進去,不到幾息時間,又一人掠過云層,落到烏鴉身前,聽過同樣說辭后,那人思忖片刻便做了選擇。

                后又進入第三人、第四人,期間幾乎沒有間斷,林斐然眼睜睜看著他們進了水墨門,終于忍不住放下魚竿,站起身來,眼中滿是荒謬。

                既然是按次序見圣人,那她列于第一,豈有在此坐冷板凳的道理?

                心中正是憤憤不平時,又有一人落到烏鴉身前,甫一落地,他便好奇打量起來,目中滿是欣賞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好一處山水妙畫,一眼便能看出是荀孤圣者所繪,筆意之悠遠,非我等可以企及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這人正是沈期,此時的他已然忘記自己先前那畏縮模樣,如同春游一般觀賞起來。

                烏鴉止住他的步伐,不知疲倦重復先前的話,沈期一邊聽著,一邊湊近欣賞。

                十二幅畫卷懸于空中,各有其色,筆法也不盡相同,一看便知出自不同人之手,或許是圣人自己畫的?

                聽完烏鴉所,沈期幾乎是立即接道:“我選慕容醫祖。”

                他甚至沒有半分思索,就好像到此而來,全然是為了見他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更是疑惑,沈期此人看上去雖然弱了些,身體卻是無礙的,又何必要見醫祖?難道他也有隱疾?

                烏鴉同樣引出一道水墨門:“進去,醫祖在等你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沈期抿抿唇,又垂首仔細整理過衣袍,確認沒有一絲褶皺后,才緩緩步入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再也等不下去,她足尖輕點水面,縱身落到烏鴉身前,還未開口,便被它一翅扇回,踉蹌落到小舟上,吐出滿嘴鴉羽。

                師祖不由得笑出聲來:“你看著像個小大人,沒想到也有這樣一面,實在等不及,便與我說說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趔趄兩步,見無法渡過,只好坐回師祖身側,但并未提起釣竿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尋了別的話題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師祖,入城前你給了我一枚墨丸,作畫臉之用,還說不要被看見……我現下,算是被看到了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她話中所指,便是先前那道重壓。

                師祖晃了晃釣竿,語氣一如既往悠閑:“如何才算被看到?那只是一道探查的靈光,來人境界過高,你才邁入問心,自然無法承受。時至此時,你已算站在飛花會的最高處,無論如何,誰都會看到你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聞垂眸,一時有些懊悔:“若是不得魁首,今日是否就會免去這遭?我難道,無意中壞了什么事?”

                師祖面上含笑:“若是奪魁也算壞事,那這世間真就沒什么好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他看著湖面,十分感慨:“起初讓你改頭換面入城,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憂心罷了,想給你留上一條退路。但后來見你在飛花會中所作所為,我才覺得多此一舉。

                潛龍在淵,終要一飛沖天,我又何必為你遮去四足,叫他人誤認作騰蛇。

                改頭換面之舉,分明是我思慮不當,卻還讓你憂心起來,是我不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望向湖面,抱著雙膝,又問道:“師祖,鐵契丹書到底是什么?道和宮中能人輩出,又何必給我一個離了山的弟子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師祖莞爾,抬手摸了摸她的頭:“因為,我只在你的身上看到一縷氣機,一縷獨一無--&gt;&gt;二的氣機,你又何必看輕自己?離了山又如何,哪宗哪派弟子有這么重要嗎?

                在我之前,天下修士皆是一體,建立宗門本是一時興起,卻未曾想到會衍生至此,你如今,也不過是回歸本源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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