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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斐然 第102節

                此時坊內除了一位含笑的大娘外,再無其他人,經過方才一刻間的截殺,此時的屠戮者早已隱入暗處,休養生息,以免被人連譜圖一同搶去,破關者少,尚未有人行至此處。

                見四下無人,林斐然便在屋中喚出譜圖,細細看過。

                譜圖之上,共有五類花枝著了色彩,分別是她飛花會前帶入的一枝暑荷,出天柱時所得的劍蘭、春杏,文斗寒山君時奪得的丹若,以及先前取得的三枝桃花。

                金桂處原本也有一抹桂黃,但給如霰用過后,此時也全然褪去,只剩原本的水墨之色。

                譜--&gt;&gt;圖中的花令一旦取用,便不可再回。

                至于名榜上的位次,此次飛花會以率先集齊十二種花令者為勝,若她沒有估算錯,名榜便是以種類與數量相排,十二種花令,多者在前,若類數相同,便以花令數量作序排列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收回譜圖,抬頭靜觀名榜,視線落到榜首“晨風”二字上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先前已有猜測,推知這晨風便是齊晨,再思及他與橙花的關系,他絕無可能用此血肉生花之法,說不準……他此時正帶著橙花四處隱匿,無心取花令。

                畢竟橙花也被選作花農之一,還是人人想要的,可以盜取他人群芳譜的丹若之花。

                但迄今為止,齊晨都未從榜首掉下,說明此時榜上不少人只有花令數量之別,種類卻相差不大,若她要位列前茅,定然得從種類入手。

                心中拿定主意,林斐然轉眸看向大娘,只問道:“此處是何花令?”

                大娘笑眼盈盈,將手下卷軸拉開,于是萬千字符從中飛出,墨香濃蘊,形狀卻不大成型,只有偏旁部首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萬千世界,落水成雨,堆石成山,奔騰為火,字中有千萬法象,盡入一朵微小野菊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原來是菊令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想起慕容秋荻用其設下的棋局法陣,心下來了興趣,縱身遁入墨筆世界,手掌桅桿,腳踩纖繩,信手一拉,篆體“船”字左側一部登時便被撐起,如同揚帆一般,帶她渡上墨河,乘風破浪。

                在她江河,化字斬魚,航向旭日之時,為數不多的幾個破關者再次來到此處,面色暗淡,神情略有灰敗。

                這已經是他們第六次來此取菊令了。

                墨筆世界,能夠馭船破入旭日便算成功,但且不論路途中的游魚巨獸,即便斬過它們,贏得一籌,卻也渡不及旭日之下。

                它懸在空中,仿佛近在咫尺,每每以為即將到達時,又差之千里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努力有何用?有時想想還不如動手,一下便有一枚菊令,也不必一次次失敗,一次次重來。”有人哀怨嘆息。

                同行之人知他只是嘴上抱怨,其實無甚壞心,只得寬慰道:“說不準此次就能過,對付水下魚獸,我已有心得,諸位且看我一展身手!”

                一人攔下他:“我知道你想展,但先別展,快看看,此處竟還有破關者!”

                幾人神色驚異,一同行至大娘身前,便見那副卷軸之上,正有一玄衣女子揚帆起航,神情鎮定。

                船下奔騰的江河中偶有墨色躍出水面,細細看去,會發現那墨色正是畫成一團亂麻的魚獸,似魚非魚,身形不小,牙尖嘴利,一口便能將“船”咬去半塊墨痕,不需多時,便要沉底。

                與魚同出水面的,還有不少細長墨色,那些并非魚獸,而是一同飛躍起的偏旁部首。

                若是他們,便會擭取躍出的“利刀旁”,以此作刃,斬去魚獸,但女修并未同他們一般,反而是旋身接過幾許部首,簡單拼出一個“門”字,架在船舷兩側,于是魚獸躍門而入,再不見蹤影。

                一修士見狀倒吸口氣:“還能這般拼字?”

                另一人了然道:“當然能,當然能!我等先前心急,拼出的字繁雜難用,什么消、斬、滅,竟忘了‘門’之一形,不必斬殺,只需挪移,妙極!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只是,要如何逐日?我等先前造了大船,刮了東風,都追逐不上,她又要如何?”

                幾人好奇探頭,目露期待。

                解了魚獸之患,那女修似是沉思片刻,便走到船邊,自躍出的部首中撈過好幾個“點”與“撇”,她將“撇”緩緩相連,竟搓出三根長繩,又將繩底草草編織,形成小網,轉身將“點”如數兜入其中,拋入江底。

                練筆字中,點雖是最為短暫簡單的一筆,卻最難寫,落筆時要有如墜千斤,卻只留一點的勢頭,這字符中恰巧就有此神韻。

                如此“千斤”墜入江中,便如行船拋錨,不過片刻,船便在幽幽停在江面,不再寸進半分。

                幾人神色疑惑,互看一眼,再望向卷中之時,便見那堪堪停留的小船上空,正懸著一輪墨日。

                有人霎時醍醐灌頂,驚呼道:“我等都忘了,這是卷軸之中,圓日與行船本就只上下錯移半分,是以船行日走,我們先前的船被風吹得越快,墨日便也行得越快,若是以船逐日,怕是到死都追不上!”

                經他解釋,其余人也恍然大悟,目露異彩:“不知這位道友是誰,真真是七竅玲瓏心!”

                眾人感慨之余,林斐然已拼字作鳥,馭起高飛,猛然破開那方無法移動的墨日,闖出卷軸。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縱身落地,心中估算一下,此次破關用了一刻鐘不到,恰在預料之內。

                她回身看過幾人,心知他們是破關者,便微微頷首,打過招呼,便接下菊令,匆匆趕往下一處。

                如風來,如風去。

                “我也試試她的法子,說不定你我今日都能成!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是啊,如此一算,我們幾人都能奪得花令,一下就是五枚,可比殺人劃得著!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慎!你莫不是真動過心思?”

                有人感慨:“不知道友何人,若是能跟隨她身后,說不定此次有戲!”

                幾人尚且不知,接下來半個時辰內,同他們有一樣感概的人只多不少。

                自此,“文然”二字開始在名榜上跳躍。

                文然是誰,除卻零星幾人外,城內幾乎無人知曉,但她的名姓已于這一夜深深刻入每一位修士的眼中,刻入每一個見她破關之人的心里。

                甚至已經有人追隨身后,同她一道破關,不知何時,“文然”此人已隱隱成了破關者的領頭人。

                有人望著名榜,再坐不住,起身道:“按照這個文然的速度,說不準四個時辰內真有可能登頂!”

                誠如林斐然所料,經過幾夜的爭奪與拼殺,城內修士早已拉幫結派,成了數個小聯盟,此時她太過扎眼,已惹人不快。

                尤其是選擇蹲守的屠戮者。

                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不相信“文然”在老實破關,只以為此人又發現了什么取花捷徑,否則,尋常人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連破數關?

                林斐然看過跟在身后的眾人,走在街巷之上,忽有一道桃符襲來,她立即旋身避過,抬頭看去。

                正是先前于客棧中試圖截殺她的那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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