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墨拽著士兵鉆進缺口,剛要撤離,卻見倉庫區的日軍正朝這邊集結,為首的佩著佐官軍銜,正舉著指揮刀嘶吼:“攔住他們!別讓炸倉庫的zhina人跑了!”
“你先走!”蕭墨將士兵推向小巷,“往西邊安全區跑,找米國醫生!”士兵猶豫著不肯走,蕭墨猛地踹向他后腰:“再不走我們都得死!告訴外面的人,南京還有人在反抗!”
士兵含淚點頭,一瘸一拐地沖進巷口。蕭墨轉身面對追兵,刺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光。日軍佐官舉著軍刀沖來,刀風帶著破空聲直取面門。“來得好!”
蕭墨不退反進,八極拳的“貼山靠”撞上對方胸口。佐官慘叫著倒飛,撞在圍墻上滑落在地。蕭墨欺身而上,刺刀從其心口刺入,徹底斷絕了生機。
擊殺日軍士兵44100,尉級軍官750,擊殺佐級軍官410
更多日軍涌來,buqiang的槍聲在廢墟中回蕩。蕭墨知道不能戀戰,抓起地上的buqiang朝天空連開三槍,隨即轉身沖進小巷。
槍聲是給安全區的信號,也是給追兵的誘餌——他要把日軍引向相反的方向。身后的baozha聲漸漸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日軍的怒罵和軍犬的吠叫。
蕭墨借著巷戰的地形與日軍周旋。隨著蕭墨將對方放武器的倉庫炸毀,在這場baozha中死去的日軍士兵又漲了不少。
擊殺日軍士兵54100,尉級軍官850,擊殺佐級軍官410救人1010,證據11
面板上的數字像根刺,扎得他心口發緊。還差整整四十六名士兵、四十二名尉官和六名佐官。僅憑單打獨斗,別說完成任務,能不能活到日軍撤退都是未知數。
“得找個日軍聚集的地方。”蕭墨低聲自語,指尖在軍用地圖上滑動。城南的“棲霞寺”被紅筆圈出,旁邊標注著“臨時指揮部”——這是之前從日軍佐官身上搜來的地圖,寺內駐扎著一個小隊的日軍,還有幾名佐級軍官在此辦公。
蕭墨伏在棲霞寺外的松柏后,指尖輕輕撥開松針。“寺內至少三十人,東西廂房各有一個機槍陣地。”他氣勁外放,將寺內動靜盡收耳底。
正殿方向傳來日軍的狂怒聲,顯然是因為蕭墨最近所做的種種,西側的圍墻因年久失修出現裂縫,恰好能容一人匍匐潛入。
蕭墨貓腰移動,避開巡邏隊的視線,裂縫后是片荒蕪的菜園,枯黃的菜畦里散落著幾具僧人的遺體,袈裟被刺刀劃破,血跡早已發黑。
蕭墨的心像被攥緊了,無聲地對遺體鞠躬,隨即矮身竄入藏經閣的陰影。藏經閣的木門虛掩著,里面傳來翻書的沙沙聲。
蕭墨推門的瞬間,正撞見個戴眼鏡的日軍少佐在翻閱古籍,案幾上還擺著從佛像上摘下的金箔。少佐驚得抬頭,軍刀尚未出鞘,蕭墨已如獵豹撲至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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