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的有幾戶人家不得不跟人家換房子搬走了。”
這時又有新的人員加入討論的隊伍。
“難道就沒有人能治的了他們家嗎?”
那個大嬸又接著說“誰說沒有,公安局的,街道辦,婦聯的都來了,他們老娘也是個能屈能伸的,這些人一來,就哭天喊地的,又是下跪,又是求饒的,發誓保證絕不會再干,這不明的不來轉為暗的了,”
問題是這暗的就沒有人能抓到實質性的證據。
所以惹到了他們家的都只能吃這樣的啞巴虧了。
“所以說這個男人今天讓這兩個人吃了這么大的虧,說不定后面有數不盡的麻煩。”
鄭宇杰也聽到了人群中的這些議論聲。
不過他可一點都不帶怕的,要論玩陰的,那他可都是老祖級別的存在。不怕死的盡管來。
林凡也背好了兒子在胸前,也悄悄的走到了人群中,也同樣聽到了這幾個大嬸講的話,不過她只能說,惡人自有惡人磨,他們家之所以這么猖狂,那是因為他們家沒有遇到比他們家更惡的人。
這可是七十年代,不太算是法制社會,到處也沒有攝像頭,個把人斷個腿斷個手什么的,那不要太容易了。
只要出的起錢,那可太多人幫你搶著干這樣的事情。而她們家剛好不太缺錢。
林凡跟鄭宇杰眼神交匯了下,林凡搖了搖頭,示意他差不多就算了,這么多人看著呢?真要鬧出了什么事情,怕是鄭家又得置在風口浪尖上。
鄭宇杰也沒想再動手了,就等公安部門的人來把人帶走了,只要關進去了,他自然會讓他們再也出不來作惡了。
讓他吃點小虧他也許會忍忍就過去了,但是惹到了他的妻兒,那就是怎么殘忍怎么來。
不管明的暗的他都不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