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林湘兒,好像是衛凜烽和吳神醫相交更深?
看出黎洛的疑惑,衛凜烽解釋道:“屬下將人救出之后送去的吳神醫處,她不愿走,總不能養個無用之人。”
果然,衛凜烽身上可發掘的驚喜還有很多。
此事說罷,黎洛捧著杯盞安靜了片刻,接下來要說的事情,從本心來講她并不愿意促成。
“殿下想為李箏譽說情。”
衛凜烽卻早已猜出她在為難什么。
李箏譽解除禁足是早晚的事,與其等皇帝開口,不如他們先遞個臺階過去。
只是黎洛與李箏譽之間……
“殿下若是放心,此事交給屬下。”
“我對你自是放心的。”
他愿意接手,黎洛求之不得。
具體衛凜烽是怎么說的,黎洛并不知曉,只是次日衛凜烽就出現在東宮。
“攝政王?”
李箏譽得到消息出來,便見衛凜烽與黎洛正在一處交談。
“太子殿下,臣奉命來給您上課。”
“你?”
李箏譽嗤笑,“王爺心思詭譎,行事飄忽,孤自認學不來,請回吧。”
“恕難從命。”
衛凜烽側身,袁升躬身上前,“太子殿下,這是陛下的意思,您此前種種行事都有失偏頗,陛下特旨,讓攝政王為您校準。”
李箏譽面色陰沉,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晦氣。
“孤身子不適,幾時好了,自會讓人告知攝政王。”
能避一時是一時,反正他是不相信衛凜烽會有這么好心。
衛凜烽面不改色,“都依殿下。”
“袁公公,本王就直接出宮了,陛下面前,袁公公可要如實答話。”
說罷,衛凜烽轉身就走。
“殿下!王爺是奉父皇之命過來,您不明白其中意思嗎?”
黎洛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李箏譽一眼,抬腳去追衛凜烽。
“馮喜,你看見沒有?”
李箏譽滿腦子都是黎洛竟敢逾矩,沒好氣地問馮喜。
馮喜干笑兩聲,沒敢摻和。
“殿下,太子妃說得是啊,陛下既然讓攝政王前來,想必是有意解了您的禁足,您此舉……”
這不是一腳把搭到腳下的臺階踹開了嗎?
李箏譽后知后覺,意識到,自己對衛凜烽的不滿太多,以至于忽視了真正要緊的事情。
“哪又怎么樣,父皇既有此意,那就是遲早的事,和他衛凜烽有什么關系?”
話是這么說著,李箏譽卻有些盼著黎洛追出去能將人攔下。
宮道上,黎洛步履匆匆,抬頭便見衛凜烽已經放緩了腳步。
很快,兩人行至并肩。
“你就不怕他真答應了?”
“就是要他答應。”
衛凜烽嘆氣,“殿下也當有自保之力,屬下原是打算有個由頭出入東宮,方便行事。”
誰能想到李箏譽是這種沒腦子的憨貨,總不會真是這些天禁足沒怎么跟外人接觸,腦子已經不轉了?
“那現在……”
黎洛試探著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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