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扶禮垂眸看了一眼被潤濕的手心。
還真是越來越嬌氣了。
贏若蕪盯著一腦袋的針,僵著身子和宴扶禮無聲的對峙,甚至都不敢大動作。
“這么怕?”
宴扶禮抬手要碰一下贏若蕪頭頂的銀針,被反應過度的贏若蕪一把抓在手心,眼眸控訴的看著人。
“很疼。”
宴扶禮挑了下眉,沒有回答贏若蕪的瞎話。
針灸有一些很疼,但是這一套穴位方法,都已經是挑選過后的了。
贏若蕪一手抓著宴扶禮的手,一手拉著他的領帶,動作小心,僵著脖子靠了過去。
“教父欺負人。”
宴扶禮垂眸看了一眼贏若蕪頭頂忽閃忽閃的銀針,低低的挑了下眉道:“現在不怕疼了?”
不提還好。
一提,贏若蕪就感覺到自己頭頂的銀針在一顫一顫的晃動著。
她生理性害怕的拉緊宴扶禮的領帶,貼得更緊了。
宴扶禮勾了下嘴角,笑意一閃而過。
他動了動手:“松手,給你拔針了。”
贏若蕪在心里權衡了一下,拔針和頭頂忽閃哪個疼,便迅速的松開了宴扶禮的手,另外一只手迅速的抓緊宴扶禮的胸口的衣服。
上百萬的襯衣被贏若蕪抓出了褶皺,宴扶禮卻連眼都沒眨一下。
針全部都拔下來,宴扶禮的襯衣已經不能要了。
不過他沒管,而是抬起手,做了這兩日重復了成百上千次的動作。
去探贏若蕪的額頭。
溫度降下來了一點,但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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