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喂了好幾條魚，確保了每一只虎鯨都吃過了之后，秦芽估算著，他們回去，還要洗漱換身衣服。

跟虎鯨約定好了，它們撿到了那一塊黑土豆就放在哪個海底下邊。

當然剛好遇見秦芽過來，可以直接給她。

她沒來，就放在海床某個地方上，她會找機會拿的。

告別虎鯨，回到岸上，秦芽嘴角的笑一直沒壓下去。

因為小章魚不見了的郁悶，好像隨著虎鯨的到來消散了不少。

江磊將木船放好，牽著秦芽的手，朝家屬院回去。

路上，秦芽看了他好幾眼，“你就不想問些什么？”

江磊看著秦芽，“你想說，會告訴我的，你不說那就是不能說，我就不問了。”

聽著這話，秦芽睨了他一眼，“看江營這話說的，你還是問問吧，要不又像之前發現我的能力也不問，直接就去找你領導了，打了我個措手不及。”

被翻舊賬，江磊尬笑求饒，“媳婦，那事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
他是真后悔了，總覺得這件事以后他一惹媳婦不高興，就會被翻出來。

秦芽哼了一聲，直接扭過頭，看著湛藍的天空。

“虎鯨是我目前接觸到的，智商最高的海洋生物，我跟它們更多的像是朋友，并不是馴獸師那種主人跟被馴服的寵物的關系。”

之前是聽到了對方說的，自己被記錄在檔案上的身份，是特殊的馴獸師，秦芽就想著解釋一下。

否則以后上邊有什么，讓自己違背這些海洋生靈意愿去做的事，她不愿意執行，會讓上邊覺得自己沒做好。

江磊點頭，他剛才在船上的時候看得很清楚。

事情確實是像他媳婦說的那樣。

他想到了陳團一直說的事情，猶豫了一下，隨即開口問道。

“媳婦，你這個能力，其他人能否學得會？”

這話問出來之后，怕秦芽誤會，他又解釋起來。

“我們有時候在海上執行什么任務的時候，可能會需要用到這些朋友們的幫助，如果有人能夠學會的話，到時候會方便很多。”

當然除了這個，還有的就是會的人多了，那秦芽這個目標就不會顯得特別突兀。

以后哪怕不小心透露出了什么風聲，也能用其他人圓回來。

對秦芽也是一種另類的保護。

秦芽搖頭，“做到我這種程度的話，可能很難，但是如果是智商高一些的，或許能夠懂得簡單的指令，只是那些大多數是長時間訓練圈養的生物，如果是生活在海洋中的那些的話……很難。”

圈養的動物可以訓練，但是訓練好了之后女方回大自然，它們又會面臨生存困難的情況。

秦芽的回答，讓江磊說不上失望。

畢竟在問之前，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
加上在木船上，親眼見到了她跟虎鯨的互動，就更確定了。

秦芽這邊見江磊不說話，“抱歉，大概是幫不上你們什么忙了。”

江磊倒是釋然一笑，“沒事，我跟陳團開始的時候，就沒抱太大的希望，而且能有你那些朋友的幫助，雖然很不錯，可是我們更多的還是依靠自己比較實在。”

經歷了這么多年的苦難，從一次次戰爭磨難中走出來。

他們早就明白了，真理不是靠誰才能得到的。

而是靠自己，靠手里的武器。

旁人開始的時候，或許會幫助一把，但是都是有利可圖的幫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