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要這樣掐我。我知道你表面上平和,內心還是舍不得的。道理跟你講清楚了,一分錢沒有,我們照樣過日子。
    你注定我只能賺一回?不能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?我以后可能還能賺一千萬,兩千萬呢?”
    她白了我一眼:“不懂風情,床上不能掐,當著你娘掐?”
    看來,她基本上接受了現實。
    這時,我就要給她一點甜頭了,便說:“這樣好不好。我給你300萬。董先生500萬,我只要200萬。
    房子、車子,我家里,你家里,還有我師父家……等等該用錢的地方,都不要你出。行不行?”
    她倒倒手指,問道:“那你沒多少錢啦。”
    “我還有一筆錢。”
    “啊?有筆什么錢呢?”
    “克魯茲個人感謝我,會在除夕打一筆錢給我,他沒說多少,總有幾十萬吧。那筆錢就歸我。你說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為什么要除夕才打給你?”
    “別人有情趣,不像你一樣只會掐我。他們雖然不過春節,但遵重中國人的習俗。覺得除夕打款有象征意義,慶祝我一年完美勝利。”
    “我沒有意見,不管多少都歸你。畢竟是你的功勞。”
    小林說。
    “這就對了。你當初也沒有想到你會找上這么一個優秀的、會賺錢的老公吧?”
    “臭美,你還不是靠你師父,靠董先生嗎?”
    我撲哧一笑:“你是自已打自已的臉,先是不通意分這么多給董先生,現在又說我完全是靠他們。”
    女人就這么個德性,說不過就動武,撲過來又準備掐我。
    我說:“小林,別,別。”
    她不顧一樣,我抓住她的雙手。
    她張開嘴要咬我。
    我高聲叫道:“發瘋了,說不贏就動手。”
    通過談心,小林總算接受了我的分配方案。我又跟她談了明天去師父家的打算。
    她問:“怎么這樣急著去呢?”
    “我心里有種預感,好像有一場流行病要來似的。”
    “冬天感冒,年年流行。誰也改變不了。”
    我一時之間也不好下結論。因為我看過曾仕強的視頻,又推過歷史上的庚子年,心里總有一種第六感覺。
    一時,跟小林也解釋不清。
    我說:“我這個人想要讓件什么事,總是恨不得馬上就讓。想看師父,這個念頭一起,就想馬上去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準備送他多少錢?”
    “他兒子申請了破產,那些欠款還的還了,清的清了。師父經過打擊,身l不如以前。我想送他一百萬。”
    這回小林竟然沒有一點意見。她說:“那我明天上午陪你去取錢,給現金有儀式感。”
    “好。那睡覺吧。”
    后半夜,我讓了一個夢,夢見董先生,跟他說著說著,他突然不見了。我一驚,醒來,再也睡不著了。
    董先生在哪兒呢?
    我怎么才能找到他?
    去師父那兒的另一層意思就是——我想了解釋延峰更多的信息,找到釋延峰,找董先生就容易一些。
    釋延峰也不好找。他不聯系我時,手機也永遠關機。兩人又都沒有微信。
    世上真有一些人活在另一個世界,盡管都在地球上,卻好像不食人間煙火,來去無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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