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蓮山方月樓客房內,朱玲盤腿坐在床邊,手掌輕輕貼在若蕓光潔的背脊,掌心透出一縷縷柔和的真氣,緩緩滲入皮膚,與那纏綿的媚毒相互消磨。
沈若蕓赤裸著上身,雪白的皮膚泛著一層不自然的紅暈,像是被烈焰炙烤過,額頭和脖頸上滲出細密的汗珠,汗水順著她修長的脖頸滑下,在鎖骨處匯聚成晶瑩的水滴。她咬著唇,強忍著體內那股讓人難堪的瘙癢,卻仍漏出一聲輕吟。
“嗯...”
“噓,收聲。”朱玲蹙眉,“若蕓姑娘,你能不能稍微忍一忍?外頭可都是耳朵。”
朱玲皺了皺眉,忍不住小聲提醒:“若蕓姑娘,你能不能稍微忍一忍?外頭可都是耳朵。”
沈若蕓耳尖頓時紅得滴血,正要辯解,房門突然洞開。她驚呼著扯過錦被掩住身子,卻見是陸硯秋大剌剌闖了進來。
“硯!秋!”朱玲一字一頓,頓時無語,“你進來之前能不能敲個門?要是讓齊先生知道,你又得挨板子了!”
陸硯秋卻是一臉無所謂,“朱玲姐,我為人很低調了,齊先生不會注意到我的。”又瞥了眼虛掩的房門,“況且門閂未落,不就是讓人進的么?”
“……”朱玲徹底無語。
這個小師妹從入學起就極其低調,靜默得教人時常忘卻她的存在。連齊先生都曾評價她“性如止水,慧心獨具”。可這丫頭也低調得過了頭,有時連朱玲都會忽略她的身影。
朱玲嘆氣,問道:“找我干嘛?沒看見我正忙著嗎?”
陸硯秋眨了眨那雙澄澈如秋水的眸子:“尋潘樂陽。”
“有獨孤行看著,能出什么亂子?”
“我不是擔心他,我想找姓獨的下一盤棋。”少女答得干脆。
朱玲手中真氣險些走岔:“你怎么知道獨孤行會下棋的?”
“潘樂陽說的,他棋藝很厲害。”
“那混小子的話也能信?”朱玲扶額,無奈嘆氣。她正要訓斥,
“唉!”朱玲扶額,無奈嘆氣:“那家伙的話你也信?”她正想再說什么,忽然聽沈若蕓輕咳一聲,“朱玲姑娘,我好多了。”
朱玲回過神,一襲白巾遞過,沈若蕓拭去頸間細汗,絳色外袍剛披上肩頭,廊外就突然炸響潘樂陽的破鑼嗓子:“朱玲姐!我回來啦!”
“等等!潘樂陽,你給我站住!朱玲在……”章文成的叫罵聲緊隨其后。
“啊!”沈若蕓嚇得驚叫一聲,慌忙轉過身,素手緊攥外袍掩住胸前春光。
關鍵時刻,陸硯秋動了,她身形一閃,像是早就料到這一幕,出手迅速,兩根手指精準無比地戳向沖進來的潘樂陽的眼睛。
“嗷——!”潘樂陽慘叫一聲,捂眼摔倒在地,涕淚橫流,“陸硯秋!你有病啊!干嘛戳我眼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