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行在心里問陳-->>天星:“接下來咋辦?”
陳天星慢悠悠道:“簡單。你抱緊她,或者讓她抱緊你,肌膚多接觸點,氣機相連,運轉周天。”
獨孤行一聽,深吸一口氣,脫了上衣,露出精瘦的胸膛。白紓月抬頭一看,臉紅得不能再紅,趕緊撇過臉,手指放在肩頭,輕輕撩下外裙,只剩一襲輕薄的絲衣。
月光下,絲衣貼著她的身形,勾勒出優美的曲線。
白紓月手指顫抖,剛想褪下絲衣,獨孤行急忙轉過臉,結巴道:“那個,那個……你不用脫的!我們不會做...做那種事情。”
白紓月一愣,“你怎么不早說!”她趕緊蹲下身,背過身,藏進水里,水花濺了一片。
江水清澈,絲衣緊貼她的后背,隱約露出光滑的肌膚,獨孤行瞥了一眼,臉紅得跟她有一拼。
陳天星的聲音又冒出來,催道:“抱上去啊!愣著干嘛?再過幾天就到劍敦山了,不抓緊練功,你拿什么救人?”
獨孤行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,硬著頭皮走過去,站在白紓月身后,水漫到他腰間。白紓月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。
獨孤行笨拙地伸出手,輕輕抱住她的肩膀。白紓月身子一顫,沒躲。她的肩膀涼滑,像浸過水的玉,獨孤行十分緊張,心跳不止,手都不知往哪放。
陳天星又催:“貼緊點!磨蹭啥呢?”
獨孤行沒法子,只好把白紓月往懷里帶了帶。白紓月順勢靠了過來,雙手輕輕搭在他胸口,絲衣濕透,貼著她的身形,獨孤行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溫度,這讓他感到一絲愧疚。
自己這樣做真的對的嗎?我為什么要聽他的?詠梅不會怪我吧?我...我不能這樣做。
就在獨孤行心里掙扎著,想要推開白紓月之時,白紓月突然抱住了她,耳根紅得發燙,小聲道:“這樣行嗎?”
獨孤行心里咯噔了一下,整個人呆愣在原地,喉嚨發干,“應該……行吧。”他趕緊在心里問陳天星:“然后呢?”
陳天星哼了一聲:“你在體內運功,心法運轉,氣走周天,肌膚貼著,把氣輸到她體內,引導她體內的靈氣。她也一樣,將你的氣運轉一周后,再輸回給你體內。”說完,他還不忘補一句,“別磨嘰,趕緊的!”
“這...這能行嗎?我的真氣...”
然而,獨孤行還未說完,陳十三就打斷了他,“你練的是二十八脈游龍訣!不用擔心接納不了她的靈氣,因為你體內的真氣是最純凈的浩然真氣,能匯納天下萬氣。俗話講,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,先天一炁,通天下一氣耳。至于什么意思,你就不用管了,反正你照做就是了,趕盡的。”
獨孤行深吸一口氣,閉上眼,試著運轉心法。白紓月也跟著運功,氣息緩緩流動,江水繞著他們打轉,泛起細小的漩渦。她的手貼在獨孤行胸口,肌膚依舊冰涼細膩,但呼出的氣息卻漸漸熱了起來。
獨孤行感覺一股靈氣從白紓月掌心傳來,沿著他的經脈游走,冰冰涼涼的,十分舒服。而他自己的真氣也順著手臂流了過去,溫暖雄厚。二者就像是水流交匯,慢慢地融在了一起。
似乎心有靈犀,二人都緩緩睜開了眼,四目相對。
此時,白紓月白紓月正貼在獨孤行的胸膛上,含情脈脈。
獨孤行急忙撇開臉,小聲道:“還行嗎?”
白紓月咬著唇,輕輕點頭:“嗯……有點暖和。”對于白紓月來說,獨孤行的真氣雄厚磅礴,卻不乏溫和細膩。
白紓月不解,為何一個擁有如此雄厚的真氣的少年,卻僅僅只有修氣二境。
然而,陳天星卻心知肚明,因為他偷偷給獨孤行下了心障,讓他認為自己只有修氣二境的實力,故而他無論如何修行,表露出來也只有二境。
對于此事,當初就連陳塵都被陳天星蒙蔽在鼓里,等他醒悟之時,已經為時已晚了。獨孤行已經被他趕走了。
見二人抱在一起,陳天星在識海里笑道:“不錯不錯,年輕真好!年輕真好!”
獨孤行沒搭理他,專心運功,盡量不去想白紓月貼著自己的觸感。白紓月閉上眼,氣息平穩下來,手臂卻不自覺地抱得更緊。
江邊靜悄悄的,只有水聲和他們的呼吸聲。遠處漁火搖晃,像是給這春日的夜色添了幾分暖意。
不知為何,獨孤行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:或許,自己不應該辜負白紓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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