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再抽了,出門在外,給你留些精神力,以防萬一。”
白麒“嗯”了一聲,注意力卻全-->>在她輕喘在他頸邊的氣息上,又嬌又軟。
兩人擁抱著好一會兒。
可白麒的體溫不降反增。
楚禾坐的位置往他膝蓋部位移,道:“要不我下去。”
白麒低笑了聲,啞聲:“我看東區報的二場賽事名單上沒有你。”
楚禾反應過來,臉騰地燒了起來。
“楚楚?”
楚禾:“……”
美男禁止撒嬌!
白麒唇角微勾。
絲綢的向導服裙擺冰涼地貼著她發燙的皮膚。
這種反差讓楚禾一陣顫栗。
“楚楚,怎么軟成這樣。”
楚禾不敢出聲。
這人怎么成這樣了。
看著規矩守禮,其實越來越由性子了!
白麒視線從楚禾喘息的唇上滑過,對上她被水色浸染過的漂亮杏眼。
他蒼青色的眸子凝成了深潭,給房間放出精神罩,牽起她的手。
房間外持續不斷地傳來嬉鬧聲,和安裝簡易房屋的做工聲。
人被他鬧的睡了過去。
白麒把兩人收拾好,擦干楚禾的頭發。
將她腦袋放在腿上,一邊輕輕給她按揉著頭,一邊點開光腦處理工作。
……
同一時間,東區。
“你們作戰對付的骷髏頭污染體,除了腐蝕飛艇,對人體的毒性和腐蝕作用怎么樣?”
一個機械臂哨兵問俏俏等一眾向導。
“對于它的毒性,我們有解藥,”俏俏了解技術部這幫人沉迷各種研究,對他的問詢不疑有他,道,
“腐蝕的話,對機械很強,對人身體……”
她轉頭看向不遠處坐在草地上的陳冰,道:
“冰姐肩膀被腐蝕過,你們可以問問她。”
機械臂哨兵帶著隊員從周天悅身邊穿過,走向陳冰。
“腐蝕性不算強,”陳冰說,“燒、疼,但不嚴重。”
機械臂哨兵有些靦腆地問:“我能看一下你的傷口嗎?”
陳冰:“我的傷口已經愈合。”
機械臂哨兵很執著:“你能告訴我,你們一起還有誰被骷髏頭污染體傷過嗎?”
陳冰說了幾個名字。
機械臂哨兵道了謝,帶著隊員一一找那些哨兵和向導去問。
最后一個人,他們問的是周天悅。
“其他人的皮肉傷都被首席向導的精神力治好了,聽說你的傷是在醫療艙治療的,”機械臂哨兵靦腆極了,
“能給我看看是什么樣的嗎,拍個傷疤的照片就行!”
周天悅覺得他們根本就是來羞辱自己的,怒的指著鼻子罵:
“你們給本小姐滾!”
后面的隊員似乎也覺得他們在周天悅傷口上撒鹽了,拉著機械臂哨兵連忙離開。
“首席向導的精神力太好用了,”他看向周天悅身后不遠處坐著休息的哨兵,道,
“不過皮肉傷雖治好了,但聽說傷的重的,短時間依舊不能如常行動,得還休養。”
語氣遺憾,“要是連這一點也能克服就更好了。”
“別想了,首席向導的精神力又不是萬能藥,”他的隊員拉他,
“我們趕緊去找執政官,或許還能采集骷髏頭粘液做樣本,再遲都干了。”
周天悅原本在想怎么能讓楚禾上二賽戰場。
聽到機械臂哨兵的話,她的視線從身后靜靜休息的哨兵,移到陳冰和朱諾身后。
眼睛緩緩亮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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