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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律堂,顧名思義,就是掌管和執行學院戒律刑罰之事的一個機構。
唯一的不同就在于,道皇學院戒律堂成員的組成,皆都是學院中的學生,其內有一位戒律首席弟子為領首者。
而戒律堂的一切事宜,皆都直接由外院副院長左丘鴻管轄,在外院學生中,像戒律堂這種機構,還是有很大威懾力的。
畢竟,能夠參與到戒律堂中的成員,莫不是外院中的頂尖子弟,修為幾乎都在大羅金仙地步。
像左丘峻,不止是大羅金仙,還是大羅金榜排名內的星值,你隨便扣吧。”
說著,他隨手將紫綬星值丟給左丘峻身旁的一名學生身上,然后雙臂抱胸,目光掃向陳汐,唇角掀起一抹譏誚的弧度。
左丘峻皺眉掃了敖天行一眼,又把目光看向陳汐,道:“剛才,是你和敖天行戰斗的?”
陳汐點頭:“不錯。”
“既然承認了,那就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左丘峻揮手道,旋即,他身邊那些戒律堂子弟,已是大步走出,朝陳汐這邊行來,儼然一副要抓捕囚犯似的模樣。
“且慢!”
木羽沖皺眉道:“事情是因敖天行而起,陳汐是受害一方,憑什么如此隨便就放過那罪魁禍首敖天性,卻要帶走陳汐?”
此話一出,頓時引起不少新生的附和。
“莫不是你們戒律堂和那敖天行勾結在一起,故意要來打壓我們新生?”
“哼,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了,現如今,誰不知道陳汐和你們左丘氏關系不和,用這等卑劣手段打壓陳汐,你們可真行啊。”
“沒想到,堂堂道皇學院,竟也有這般黑幕!”
一眾新生義憤難平,紛紛指責左丘峻處事不公,場面一下子又變得躁動起來。
左丘峻臉色一沉,眸光如電,冷冷掃向在場所有新生,沉聲道:“我戒律堂行事,也需要你們來指摘嗎?”
頓了頓,他繼續道:“更何況,我只是帶走陳汐詢問,若不是他的錯,自會放他離開,你們若再在此煽風點火,可別怪我將你們也一一帶走懲處了!”
此話一出,不少新生登時語塞,噤若寒蟬。
在這個過程中,陳汐一直冷眼旁觀著一切,他甚至敏銳察覺到,左丘寅、敖無名、敖天行、姜滄海等人皆都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。
“這些家伙,為了對付自己,看來是聯合在一起了啊……”
陳汐心中冷笑不已,他哪能看不出,今天發生的一切,太過突兀和蹊蹺,先是敖天行跳出來打壓自己,而后見局勢不妙,那左丘峻便立即出現,祭出“戒律堂”的大義,要將自己帶走,一環扣著一環,明顯是早已籌謀好的行動,目的無非是為了對付自己罷了。
“若無異議,陳汐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。”
左丘峻平靜道,單從外表來看,不清楚的人肯定會以為他是在秉公行事,但在場不少人可并不這么認為。
“且慢,今天這事,我們都看在眼中,錯不在陳汐,所以,你若想帶走陳汐,不若也將我帶走,我好做一個旁證。”
就在這時,那姬玄冰突然站了出來,出乎了在場不少人意料,連陳汐也微微一怔,沒想到此人會為自己說話。
左丘峻見此,明顯一怔,皺眉不已。
姬玄冰可是姬氏年輕一代的領袖人物,他突然跳出來插上一腳,令左丘峻也感到有些棘手。
“不錯,我們也可以為陳汐作證!”
這時候,軒轅允,木羽沖、乃至于其他許許多多新生也都站了出來。
左丘寅、敖無名、敖天行等人見此,神色皆都微微一滯,心中暗惱不已,他們哪會看不出,正是因為姬玄冰的強插一手,才令得局面再次發生了變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