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那咱們就來拼酒!”
綱手眼神一凜,語氣里充滿了自信,“你要是輸了,我欠你的賬,一筆勾銷。”
她就不信了,一個毛頭小子,還能比她這個喝了幾十年酒的老酒鬼能喝?
“我不可能輸!”
逍遙仰頭大笑,語氣里滿是狂傲,“我根本就喝不醉!”
他話鋒一轉,伸手指著綱手和靜音,眼神里帶著一絲狡黠:“要是你輸了,你和你身后這個小丫頭,就全歸我了!”
綱手的好勝心瞬間被點燃,一拍桌子:“行!一為定!”
“綱、綱手大人……”
靜音的眼眶瞬間紅了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她竟然被自家主子當成賭注了?
要是綱手大人輸了,她豈不是真的要被這個囂張的小鬼抵債了?
“我不想被抵債啊!”
靜音的聲音帶著哭腔,看著綱手的眼神里滿是哀求。
“噸!噸!噸!”
粗糲的飲酒聲在酒館里回蕩,震得人耳膜發顫。
“來!臭婆娘,接著喝!別慫!”
逍遙一手拎著酒壇,一手拍著綱手的肩膀,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,眼神卻依舊銳利。
“你、你這臭小鬼……別、別以為我會輸……”
綱手的舌頭已經有些打卷,說話含糊不清,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,卻依舊倔強地端起酒壇,往嘴里灌去。
自來也站在一旁,嘴角抽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距離兩人開始拼酒,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。
剛開始的時候,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濃得能點燃,眼神里都帶著“不把對方喝趴下不罷休”的狠勁,一場拼酒硬生生被他們喝出了生死決斗的架勢。
可現在,兩人竟然勾肩搭背地靠在一起,舌頭都捋不直了,嘴里還在互相吆喝著喝酒。
“這小子,真是個怪物……”
自來也看著逍遙,心里暗暗咋舌。
他可是親眼看到,綱手悄悄用醫療忍術修復著喝酒帶來的損傷,相當于變相作弊。
可就算這樣,綱手的臉色還是越來越差,眼神也越來越渾濁。
而逍遙呢?
雖然看著醉意醺醺的,但氣色卻越來越紅潤,臉上泛著健康的光澤,哪里像是喝了兩小時烈酒的人?
這簡直違背了常理!
酒喝多了傷身,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。
就算綱手是忍界第一的醫療忍者,用醫療忍術作弊,也無法完全抵消酒精的傷害。
可逍遙這小子,喝下去的酒仿佛不是酒精,而是滋補的靈藥。
越喝越醉,氣色卻越來越好,那紅潤的臉色,根本不是喝酒喝出來的,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健康光澤。
逍遙搭著綱手的肩膀,轉頭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靜音,眼睛微微瞇起,帶著幾分醉意的笑容:“喂,小美女,別站在那兒啊,過來一起喝一杯。”
話音未落,他伸手一撈,直接把靜音摟進了懷里。
靜音嚇得渾身一僵,雙手緊緊抓著綱手的衣角,可憐兮兮地看向綱手:“綱、綱手大人!”
綱手醉眼朦朧地看著靜音,拍了拍她的手背,舌頭打卷地說道:“靜、靜音啊,你也長大了,來、來陪我們一起喝一杯!”
“綱手大人……”
靜音看著綱手臉上濃重的醉意,心里瞬間涌起一股絕望。
她這是……被自家主子賣掉了嗎?
“哈哈哈!來!干杯!”
逍遙一手摟著綱手,一手抱著靜音,意氣風發地舉起酒壇,狠狠灌了一大口。
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,浸濕了衣襟,他卻毫-->>不在意,依舊放聲大笑著。
到了最后,逍遙是被自來也半拖半扶著回的旅館,而綱手則靠在靜音身上,被自家弟子攙扶著踉蹌離去。
第二天一早,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,刺眼的光線讓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。
自來也一睜眼,就看到逍遙和綱手又懟在了一起,臉上滿是無奈。
逍遙雖然已經清醒了,也想起來“大肥羊”這個稱呼的真正含義,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履行賭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