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壓下心里的火氣,走到講臺中央,拿起-->>一張試卷:“現在公布考場規則。”
他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第一場考試考筆試,共十道題,限時一個時辰。規則只有一條——允許作弊,但被考官抓到四次,取消考試資格。”
教室里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。
“允許作弊?”
“這是什么規則?”
“考的是獲取情報的能力!”
考生們的眼神瞬間變了——有的開始摸向懷里的忍具包,有的悄悄看向旁邊的同伴,還有的盯著前面考生的后腦勺,顯然已經開始盤算怎么“獲取情報”了。
……
“明白了,大蛇丸大人。”
沉默在空氣中凝固了幾秒,油女志興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,鏡片反射著冷光,掩去眼底的波動。他伸出手,指尖微微顫抖——任誰要把一朵艷俗的小紅花貼在腦門上,都沒法保持絕對平靜。
小紅花貼紙落在掌心,觸感粗糙,紅色的顏料還帶著廉價的光澤。油女志興深吸一口氣,抬手將貼紙狠狠按在自己的額頭上,動作快得像是在完成某種酷刑。
“噗嗤——”
第一個笑聲從云隱的隊伍里炸開,緊接著,整個死亡森林入口都被哄笑淹沒。
“哈哈哈!那是什么?幼兒園小孩的獎勵貼紙嗎?”
“木葉是沒人了嗎?派一群‘小紅花忍者’來考試?”
“要不要再給他們發塊糖啊?說不定還能哭著喊媽媽呢!”
云隱的下忍們笑得前仰后合,其中一個甚至拍著大腿,指著油女志興的額頭,語氣里的譏諷毫不掩飾。霧隱的鬼鮫咧著鯊魚牙,青色的皮膚下,肩膀也在微微抖動;草忍、雨忍們更是交頭接耳,眼神里滿是嘲弄。
油女志興的耳朵瞬間紅透,墨鏡后的臉燙得像是要燒起來。他攥緊拳頭,指甲幾乎嵌進掌心——若不是大蛇丸在一旁盯著,他真想拔刀把那些嘲笑的人全斬了。
“別磨蹭,這是任務。”
日向春樹拍了拍犬冢齒的肩膀,語氣盡量平靜,可他自己的臉頰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。作為日向分家,額頭上的籠中鳥印記絕不能暴露,他只能把小紅花貼在眉心處,淡紫色的白眼配上艷紅的貼紙,怎么看都滑稽得可笑。
犬冢齒咬著牙,腮幫子鼓鼓的,像是要把牙齒咬碎。他閉著眼睛,猛地抬手,將小紅花狠狠拍在額頭上,動作重得差點把自己拍疼。
“還有你的忍犬。”大蛇丸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。
“汪!汪!”
赤丸本來還雄赳赳地站在犬冢齒腳邊,尾巴搖得像朵花。可當犬冢齒把小紅花貼在它腦門上時,它瞬間蔫了,尾巴耷拉下來,耳朵也貼在腦袋上,委屈地嗚咽了兩聲,活像個被搶了骨頭的孩子。
木葉的考生們一個個貼上小紅花,額頭上、眉心上、甚至有人貼在臉頰旁,活像一群被老師獎勵的小學生。聽著周圍越來越響的嘲笑聲,他們的臉都快埋進胸口——這哪是參加中忍考試,這是公開處刑!
“村子到底在想什么?”犬冢齒小聲嘀咕,聲音里滿是憋屈,“讓我們貼這個東西,是想讓全忍界看木葉的笑話嗎?”
沒人回答他,所有人都在暗自埋怨,卻沒人敢把貼紙撕下來——大蛇丸的眼神像毒蛇一樣,盯著每一個人,誰也不敢違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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