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中秀一正要開口宣布測試取消,或者換一種測試方式,一道憤怒的聲音突然從人群中爆發出來。
“等一下!”
宇智波帶土猛地從人群中沖了出來,他的頭發因為憤怒而微微豎起,雙眼通紅,死死地盯著逍遙,眼神里充滿了血絲。
“我來挑戰逍遙!”
他的聲音嘶啞而響亮,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絕,回蕩在空曠的操場上。
“什么?帶土要挑戰逍遙?”
“他是不是瘋了?一個吊車尾竟然敢挑戰逍遙?”
“誰給了他這么大的勇氣?難道是梁靜茹嗎?”
“這不是找死嗎?真是個白癡!”
學生們都驚呆了,紛紛看向帶土,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,緊接著就是毫不掩飾的嘲諷。
他們剛才連挑戰的勇氣都沒有,而帶土這個平時連三身術都練不熟練的吊車尾,竟然敢主動站出來挑戰逍遙,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。
帶土的行為,無疑是在嘲諷他們的懦弱,讓他們感到一陣惱怒,所有的負面情緒都一股腦地發泄到了帶土身上。
帶土對此毫不在意,他的目光始終死死地盯著逍遙,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。
逍遙那副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,讓他怒不可遏。
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,逍遙因為酒勁上涌,身形有些不穩,琳竟然伸出手,讓逍遙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動作親昵而自然。
那是他夢寐以求的畫面啊!
琳的肩膀,應該是靠在他身上的才對!
逍遙這個混蛋,竟然霸占了他的女神!
帶土的眼睛紅得更加厲害,仿佛要滴出血來,他攥緊了拳頭,指甲深深嵌進掌心,鮮血順著指縫滴落,滴在草坪上,留下一朵朵暗紅色的小花。
田中秀一看著突然站出來的帶土,眼神閃爍了一下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第一個站出來挑戰逍遙的,竟然是班級里的吊車尾宇智波帶土。
“宇智波帶土嗎?”
田中秀一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打分冊,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找到了帶土的名字,筆尖頓了頓,毫不猶豫地寫上了“不及格”三個字。
他根本不相信帶土能在逍遙手中堅持哪怕一秒鐘,這個分數,只是提前宣判了結果而已。
而逍遙,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帶土一眼。
他靠在琳柔軟的肩膀上,感受著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,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容,嘴里念念有詞。
“何以解憂?唯有杜康……”
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古韻,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聽懂,卻也沒有人覺得奇怪。
畢竟,一個喝醉了的人,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,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。
“不及格?憑什么給我不及格?!”
帶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猛地蹦了起來,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,指節泛白得幾乎要裂開。
他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,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雙眼死死地盯著田中秀一,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和不甘,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。
身體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微微顫抖,腳下的草坪被他用力蹬得下陷,草葉折斷的脆響在寂靜的操場格外清晰。
田中秀一看著他這副歇斯底里的模樣,臉上沒有絲毫波瀾,只是緩緩翻開手中的打分冊,指尖在紙頁上輕輕劃過,發出沙沙的聲響。
“理論課上反復強調的忍者準則,你怕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。”
他的聲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,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,目光掃過帶土憤怒的臉龐,最終落在打-->>分冊上那鮮紅的“不及格”三個字上。
這場擂臺測試本就是為這個特殊的班級量身定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