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謀劃了三天啊,就這么退?”
“不甘心!”
米勒盯著屏幕:“他們真想打,一級有贏面……但——”
“沒機會!老油條了,根本不給空隙!”
娃娃嘆氣:“撤吧,兵線要出來了,回線上線,別硬拼了。”
游戲中,眾人剛準備走,溫良卻突然停下。
“等等,我過去蹲一下。”
他轉身,獨自朝小龍坑后方走去。
隊友一愣:“蹲誰?他們不可能從這來啊!”
溫良沒回頭,語氣平靜:“不是蹲人,是蹲眼。
他們大概率派個人過來插眼,我試試能不能偷一波。
不行就撤,不虧。”
隊友對視一眼,沒再勸。
畢竟,溫良不是靠天賦吃飯的人。
他比誰都努力,比誰都看得細。
你天賦高?他比你天賦高還多看五十場復盤。
外面解說也注意到了異樣。
“咦?怎么還有人不撤?單走?”
鏡頭一拉——
一個胖乎乎的酒桶,搖搖晃晃,慢悠悠地鉆進了小龍坑背面的陰影里。
“他這是……想從這邊fanqiang偷對面野區?”娃娃驚了。
“酒桶?開什么玩笑,這位置……他想干啥?”
因為溫良之前幾回操作神出鬼沒,大伙兒現在看他的比賽,心里都犯嘀咕:這人,怕不是腦子有啥特殊電路,走路都不走道兒的。
但這次,真就正經八百走大路了。
他來這,壓根沒別的心思——就想蹲一蹲。
“酒桶沒動,估計不是偷野……那能干啥?”米勒話還沒說完,眼珠子突然瞪圓:“臥槽!下路咋跑過來了?”
“啊?!”
場上的洛和小炮,明明以為對面全員都撤了,正偷偷摸摸從河道入口溜出來,賊頭賊腦往河道上方蹭。
可他們哪知道——酒桶早就等在這兒了,像老貓守在老鼠洞口,就等你自個兒送上門!
“我滴個乖乖!這酒桶……是蹲人?!”
米勒嘴都張成了o型:“這下路真沒察覺?!真就直奔坑里來了?!”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!一級沒偷到,反倒把自個兒送進了地獄!”娃娃在旁邊喊得全場炸鍋,觀眾席瞬間沸騰,有人狂喊,有人捂臉,心都揪成麻花。
“真去啊?!”
米勒還卡在那兒:“這……他們根本沒防備吧?怎么敢這么埋伏?!這也太……瘋了吧?!”
“邪性!”娃娃一聲吼:“可這人邪性,早不是一天兩天了!到了——酒桶動了!!”
話音落下的剎那,酒桶一個閃現插眼,視野剛亮,下路兩人正好走過來,壓根沒看見墻后那道黑影。
嘭——!
一個極限q,直接糊臉!
洛和小炮,當場原地蹦迪!
“哎喲我的媽!兩個都暈了?!這位置,咋可能控到倆?!”
解說尖叫剛起,對面其他人都像被點燃了引信,從四面八方抄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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