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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善念覺醒:我的功德系統 > 第221章 窯火不滅:陶藝古村與釉色重輝

                第221章 窯火不滅:陶藝古村與釉色重輝

                剪紙古鎮的紅紙光影在后視鏡中漸次模糊時,陳默的越野車已駛上黃土高原的盤山公路。車窗外的刻刀還在隨風輕晃,秦曉送的木鳥穩穩立在儀表盤上,瑪瑙眼睛泛著淡紅微光——那是非遺靈韻的共鳴,提醒著新的使命正在召喚。祖父的古琴曲剛落下尾音,功德手環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“咔嗒”聲,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為急促,乳白色的光暈朝著東南方向匯聚,在擋風玻璃上投下一道瓷器紋理般的光影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宿主緊急預警!”系統的聲音帶著陶土特有的厚重質感,卻難掩焦灼,“東南方向‘昌南陶藝古村’陶藝靈韻異常流失,流失速率達每小時23%,為近三次任務最高。核心污染源為‘濁釉妖’,已在古村布下‘失釉領域’,導致陶土失去黏性、釉色暗沉,千年龍窯的窯火靈韻僅剩28%,瀕臨熄滅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陶藝靈韻?”陳默抬手觸碰手環,背包里的《畫境拾遺》自動翻頁,新的插圖躍入眼簾——依山而建的村落里,青灰色的窯房錯落有致,一條溪水穿村而過,溪邊的土坯房前,白發老人正握著孩童的手轉動輪盤,陶泥在輪盤上漸漸成型,不遠處的龍窯冒著裊裊青煙,窯口的瓷器泛著溫潤的釉光。插圖旁祖父的批注墨色濃沉:“昌南藏‘窯火神’,以陶土為骨,以釉色為魂,窯火不息則靈韻不滅,可破濁釉之困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系統面板彈出的實時數據讓陳默臉色一沉:陶藝古村核心靈韻值28%,濁釉妖能量強度a-,受影響人數156人,其中“制陶能力喪失”占比92%,“龍窯窯火靈韻剩余燃燒時間:48時辰”。最下方的紅色預警如烙鐵般醒目:“若48時辰內未完成凈化,千年龍窯將徹底封死,陶藝靈韻將隨窯火一同消散,昌南陶藝千年傳承鏈斷裂不可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48時辰……”陳默迅速換算時間,不過兩天兩夜。他立刻調轉車頭,越野車在黃土坡上劃出一道弧線,導航儀重新規劃路線,屏幕上的“剪紙古鎮”被“昌南陶藝古村”取代,沿途的路牌從“黃土風情”變成“瓷都古道”。車窗外的景色從千溝萬壑的黃土高原,漸漸過渡到丘陵起伏的江南地貌,空氣里的黃土氣息被濕潤的水汽取代,隱約摻著陶土的腥氣與瓷器燒制后的焦糊味——那是靈韻流失的征兆。

                連夜行駛八個時辰后,昌南陶藝古村的輪廓終于在晨霧中顯現。本該炊煙裊裊的村落此刻一片死寂,只有村口的“陶藝古村”石牌坊孤零零地立著,牌坊柱上雕刻的纏枝蓮紋本該釉色鮮亮,此刻卻蒙著一層灰敗的濁色,連紋路都變得模糊不清。村口的溪水渾濁不堪,水面漂著碎陶片,岸邊的陶輪大多積了灰塵,有的輪盤上還沾著干裂的陶泥,一觸就碎成粉末。

                車子剛停在牌坊下,就聽到一陣壓抑的咒罵聲。溪邊的土坯房前,一個穿著藍色工裝的青年正抬腳踹向陶輪,陶輪“哐當”一聲倒在地上,輪盤摔成兩半。青年約莫二十五六歲,臉上沾著陶土污漬,雙手虎口處滿是老繭,指縫里嵌著洗不掉的釉色痕跡——顯然是常年與陶土打交道的匠人。“沒用的!都是沒用的!”青年嘶吼著,撿起一塊陶土狠狠砸在地上,“以前隨手就能拉成型的梅瓶,現在連個碗底都捏不圓!這陶土是死的,釉料是臭的,這窯火更是涼的!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走過去,彎腰撿起那塊陶土。土塊入手干澀,沒有絲毫陶土該有的黏性,表面蒙著一層淡灰色的“失釉之氣”,指尖輕輕一捻就散落成粉。不遠處的釉料缸里,本該清亮的釉汁渾濁如泥水,飄著細小的氣泡,散發出刺鼻的腥味。“你的釉料里加了山泉水?”陳默指著釉料缸,手環的乳白光暈輕輕掃過陶土,淡灰色的霧氣消散少許,陶土重新恢復了一絲濕潤。

                青年愣了一下,抬頭看向陳默。他的眼眶通紅,眼下的烏青比秦曉更重,額角還沾著未干的汗水,顯然是熬了好幾個通宵。“你怎么知道?”青年的聲音沙啞得像被陶土嗆過,“這是村里的老規矩,釉料必須用后山的山泉水調,才能燒出‘雨過天青’的釉色。可現在……”他踢了踢釉料缸,“調出來的不是臭泥就是碎渣,燒出來的瓷器全是裂的,釉色黑沉沉的像塊炭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不是陶土死了,是山泉水被濁釉妖污染了,陶土和釉料的靈韻被吸走了。”陳默激活手環,暖白色的光芒籠罩住青年和他腳下的陶土。青年突然“啊”了一聲,快步沖到釉料缸前,伸手蘸了一點釉汁:“這……這釉汁變清了!”他趕緊拿起一塊新的陶土,手指在土塊上輕輕揉捏,原本干澀的陶土漸漸變得柔軟,在他手中捏出了一個粗糙的碗底形狀。

                “你是‘窯火使者’?”青年激動地抓住陳默的胳膊,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,“我爺爺說,當年龍窯建窯時,老神仙就留下話,說千年后會有帶著光的人來守窯火。快跟我來!我爺爺快撐不住了,他守著龍窯三天沒合眼,連水都沒喝幾口,再這樣下去……”青年的聲音哽咽著,拉著陳默就往村里跑,腳步踉蹌卻異常急切。

                古村的石板路縫隙里嵌著細碎的陶片,大多是燒制失敗的殘次品,釉色暗沉、布滿裂紋。路邊的窯房大多門窗緊閉,有的門楣上還掛著“李氏陶藝”“王氏釉坊”的木牌,卻早已不見往日的熱鬧。一間窯房的窗戶開著,里面傳來老人的咳嗽聲,夾雜著瓷器破碎的脆響。“以前這個時候,家家戶戶都在開窯,瓷器的叮當聲能傳到山外。”青年的聲音帶著哭腔,“我爹以前總說,昌南的陶土會唱歌,釉料會發光,可自從一個月前‘濁釉’來了,一切都變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走到古村中央的高地上,陳默終于看到了那座千年龍窯。龍窯依山而建,像一條伏在山坡上的青色巨龍,窯身由青灰色的磚石砌成,上面爬滿了青苔,本該通紅的窯口此刻卻泛著灰黑色,只有微弱的火星在窯底閃爍,連窯壁都失去了溫度。龍窯旁的平地上,堆著小山似的殘次瓷器,有的釉色剝落,有的通體開裂,沒有一件完好的。

                龍窯的窯門前,一位白發老人坐在小馬扎上,懷里抱著一個陶制的火折子,正用干枯的樹枝往窯里添火。老人的背駝得像龍窯的弧度,臉上的皺紋比窯壁的裂紋還要深,雙手布滿了被窯火燙傷的疤痕,指關節因為常年握刻刀而變形,可此刻他的手卻在劇烈顫抖,連樹枝都送不到窯口,只能眼睜睜看著火星越來越弱。

                “爺爺!我把使者帶來了!”青年快步跑過去,跪在老人面前,眼淚掉在老人的手背上,“他能讓陶土變軟,能讓釉料變清,他能救龍窯!”

                老人慢慢抬起頭,渾濁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,視線在陳默身上停留了許久,最終落在他胸前的手環上。當看到手環的乳白光暈時,老人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手里的火折子掉在地上,他掙扎著站起來,踉蹌著走到陳默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,聲音微弱卻堅定:“使者,求您救救龍窯,救救昌南的陶藝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趕緊扶住老人,指尖剛觸到老人的胳膊,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——那是失釉之氣侵入骨髓的征兆,老人的生命力正在隨著窯火一同快速流失。“老人家,您先別急。”陳默從背包里拿出一瓶靈韻滋養液,這是他用剪紙古鎮的剪紙靈韻和木雕古村的匠心靈韻調配的,比之前的效力更強,“您先喝了這個,能暫時穩住氣息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老人喝下滋養液后,咳嗽果然減輕了些,手也不那么抖了。他坐在小馬扎上,慢慢說起了古村的往事:“我叫林石根,是這昌南陶藝古村的守窯人。這龍窯有千年歷史了,是我們林家祖輩建的,燒出的‘秘色瓷’曾是貢品,釉色能映出月光。村里的陶匠都靠這龍窯吃飯,陶土是龍窯腳下的‘活土’,釉料是后山的‘釉礦’,山泉水是‘靈水’,三樣湊齊才能燒出有靈韻的瓷器。可一個月前,夜里突然傳來‘咕嘟咕嘟’的聲響,像有人在窯里煮泥漿。第二天一早,山泉水就變渾了,陶土也成了死土,燒出來的瓷器全是廢品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石根指了指龍窯的窯尾,那里有個黑漆漆的洞口,洞口周圍的磚石已經被腐蝕成灰褐色:“村里的老人們說,這是‘濁釉妖’來了,它專門吸食陶土和釉料里的靈韻,還會污染水源,讓窯火失去溫度。剛開始只是新手燒不出好瓷,后來連我這燒了五十年窯的老頭子都控不住火了。我的孫子,就是他,”老人指了指旁邊的青年,“以前是村里最有天賦的,能拉出讓釉色‘流動’的梅瓶,現在卻連個簡單的瓷碗都捏不出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青年名叫林小滿,是林石根唯一的孫子,也是古村最年輕的陶藝傳承人。提到梅瓶,林小滿的頭垂得更低了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瓷片,瓷片邊緣粗糙,釉色暗沉,只有一小塊地方泛著淡淡的青色:“這是我三天前燒的,本來想做個‘影青釉梅瓶’,結果燒出來就是這樣。我爺爺說,這是‘失魂瓷’,連喂雞的碗都不如。”他的聲音悶悶的,帶著難以掩飾的絕望,“以前我閉著眼都能感覺到陶土在手里的流動,現在卻只覺得它又硬又冷,像塊石頭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接過瓷片,指尖輕輕摩挲。瞬間,一股微弱卻執著的情感傳來——那是林小滿對陶藝的熱愛,是他無數個日夜在輪盤前的堅守,是他看著爺爺咳著血添柴時的心疼,這些情感凝結的陶藝靈韻,正被瓷片牢牢守護著,只是外層裹著厚厚的失釉之氣。“你的魂沒丟,只是被遮住了。”陳默將瓷片放在手心,手環的光芒緩緩注入,“你看,這瓷片的釉色雖然暗,但最里面的青色還在,那是你的初心,只要把失釉之氣驅散,它就能重新發光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隨著光芒注入,瓷片表面的灰氣漸漸消散,原本暗沉的釉色重新泛起溫潤的青光,像雨后的天空。林小滿驚訝地睜大眼睛,他伸手觸摸瓷片,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從瓷片上傳來,像窯火剛熄滅時的溫度。“它……它熱了!”林小滿激動地抓住瓷片,眼淚掉在瓷片上,瞬間被釉色吸收,“爺爺,您看到了嗎?我的瓷片又活過來了!”

                林石根的嘴唇顫抖著,伸手撫摸著瓷片,渾濁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淚,這是他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笑:“活了,真的活了……這是龍窯的希望啊。”他突然抓住陳默的手,力道大得驚人,“使者,龍窯的窯火靈韻快沒了,它是所有陶藝靈韻的核心,要是窯火滅了,就算陶土和釉料恢復了,也燒不出有魂的瓷器。村里的年輕人都快絕望了,有的已經背著行李走了,說守著龍窯餓死都沒人管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就在這時,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,帶著刺耳的警報聲:“極端預警!千年龍窯窯火靈韻值跌破25%,濁釉妖本體已進入龍窯核心,正在吞噬窯火本源!檢測到龍窯底部有五名陶匠被困,生命體征持續下降!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抬頭看向龍窯,果然看到窯身的裂縫里滲出了灰黑色的黏液,黏液所過之處,磚石紛紛被腐蝕,窯口的火星越來越弱,幾乎要熄滅了。“不好!濁釉妖在啃食窯火本源!”林石根驚呼著就要往窯里沖,卻被陳默死死攔住。“老人家,您現在進去就是送死,失釉之氣會瞬間吸干您的生命力。”陳默將一枚用信仰靈韻凝聚的守護符貼在林石根身上,“您和小滿在這里等著,我去救被困的陶匠,凈化濁釉妖,讓龍窯重新起火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我跟您一起去!”林小滿立刻說道,他撿起地上的陶輪搖把,緊緊握在手里,“我是林家的子孫,是古村的傳承人,龍窯有難,我不能躲在后面!我熟悉龍窯的結構,哪里有岔路,哪里有通風口,我都知道!”他的眼神堅定,不再像之前那樣迷茫,瓷片的“重生”讓他重新找回了勇氣。

                陳默看著林小滿眼里的光芒,點了點頭:“好,但你必須跟在我身后,無論看到什么,都不要松開手里的搖把——這搖把是你拉坯時用的,藏著你的匠心靈韻,能幫你抵擋失釉之氣。”他將祖父的《畫境拾遺》遞給林小滿,“這本書能幫你凈化周圍的失釉之氣,你拿著它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林小滿接過書,緊緊抱在懷里,像抱著最后的希望。陳默激活手環的“非遺共情”技能,暖白色的光芒化作一道屏障,將他和林小滿護在里面。兩人朝著龍窯的窯口走去,越靠近,空氣里的腥臭味越濃,失釉之氣像冰冷的泥漿,試圖纏上他們的身體,卻被光芒屏障擋在外面,發出“滋滋”的聲響。

                龍窯內部比想象中寬敞,窯道兩側整齊地碼放著未燒制的瓷坯,大多已經開裂變形,表面蒙著一層灰黑色的黏液。窯道的地面濕滑不堪,全是渾濁的泥漿,踩上去深一腳淺一腳。越往窯底走,溫度越低,原本該灼熱的窯壁此刻卻像冰窖一樣刺骨。“前面就是窯膛,被困的陶匠應該在那里。”林小滿的聲音有些發顫,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因為激動——他能感覺到,懷里的《畫境拾遺》正在發熱,與他手里的搖把產生了共鳴。

                走到窯膛時,陳默終于看到了被困的陶匠。五名中年陶匠蜷縮在窯膛的角落,臉色蒼白,嘴唇干裂,身上沾滿了泥漿,眉心縈繞的失釉之氣比林石根更濃。他們的手里還緊緊攥著陶坯,有的陶坯已經捏出了形狀,卻因為失釉之氣的侵蝕而布滿裂紋。“小滿……是小滿嗎?”其中一名陶匠虛弱地開口,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,“窯火……窯火還能燒起來嗎?”

                “王叔,你們再堅持一下!使者來了,他能救我們!”林小滿快步跑過去,將《畫境拾遺》放在陶匠們中間,書本的光芒立刻擴散開來,驅散了周圍的失釉之氣。陳默也趕緊上前,將靈韻滋養液分給陶匠們,陶匠們喝下后,精神果然好了些,能勉強坐起來了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小心!”林石根的聲音突然從窯道口傳來,帶著急促的警告,“濁釉妖來了!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立刻轉身,只見窯膛深處的火道里,一團巨大的灰黑色黏液正緩緩蠕動出來。黏液的形狀像沒有固定形態的陶泥,表面冒著細小的氣泡,氣泡破裂時會噴出黑色的霧氣——那是濃縮的失釉之氣。黏液的中央,有一雙猩紅的眼睛,正死死盯著陳默手里的手環,發出一陣“咕嘟咕嘟”的聲響,像在嘲笑又像在憤怒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又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類!”濁釉妖的聲音像泥漿翻滾,渾濁而刺耳,“陶藝這種落后的技藝,早就該被淘汰了!靈韻這種沒用的東西,就該被我化成泥漿!等我吸干龍窯的窯火靈韻,整個昌南的陶土都會變成死土,你們這些陶匠,都會變成沒有‘無用手藝’的行尸走肉!”

                話音剛落,濁釉妖突然猛地收縮身體,然后噴出一大團黑色霧氣,霧氣在空中化作無數鋒利的釉片,朝著陳默和陶匠們射來。釉片的邊緣泛著寒光,所過之處,窯壁上的磚石瞬間被腐蝕出小坑。“快躲開!這些釉片有毒!”林小滿趕緊將身邊的陶匠拉到身后,手里的搖把緊緊握在手里。

                陳默立刻展開善念護盾,同時激活“匠心共鳴”技能。手環的光芒與林小滿手里搖把的靈韻產生共鳴,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網。釉片撞在光網上,瞬間被凈化,化作細小的陶土顆粒,掉在地上后融入泥漿,重新恢復了一絲黏性。“這些霧氣的弱點是純粹的陶藝靈韻!”陳默喊道,“小滿,用你的搖把,試著轉動陶土!”

                林小滿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。他從地上抓起一把陶土,雖然依舊有些干澀,但在光網的保護下,已經恢復了少許黏性。他閉上眼睛,腦海里浮現出小時候爺爺教他拉坯的場景——爺爺握著他的手,搖把在腳下轉動,陶泥在輪盤上漸漸升起,從一團散土變成一只精致的梅瓶,窯火升起時,釉色在陽光下流動,像有了生命。“對,就是這種感覺!”林小滿猛地睜開眼睛,腳下仿佛踩著無形的輪盤,雙手快速揉捏著陶土。

                陶土在他手中漸漸成型,從一團散土變成一只小小的梅瓶坯體。當他用搖把在坯體上刻下第一道紋路時,梅瓶突然發出一陣微弱的光芒,表面的失釉之氣瞬間被驅散,坯體變得溫潤光滑。“這不可能!你怎么能捏出有靈韻的陶坯?”濁釉妖難以置信地嘶吼起來,再次噴出一大團黑色霧氣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因為我是昌南的陶匠!”林小滿的聲音堅定有力,他將梅瓶坯體朝著霧氣扔去,“我的手藝,我的匠心,都藏在我的手里,藏在這陶土里!你永遠都吸不走!”梅瓶坯體穿過霧氣,光芒越來越亮,霧氣接觸到光芒后,瞬間被凈化,化作透明的水汽,滋潤著周圍的陶土。

                陳默趁機繞到濁釉妖的側面,將《畫境拾遺》放在龍窯的窯火口。祖父的插圖與龍窯產生了共鳴,插圖上的龍窯開始冒出青煙,與現實中的龍窯遙相呼應。陳默調動自己的善念能量、非遺靈韻和信仰之心,三種能量交織成一道七彩光柱,順著龍窯的火道流進去,直接注入窯火本源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轟!”龍窯突然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,窯口的火星瞬間變得旺盛起來,原本冰冷的窯壁重新恢復了溫度,泛著淡淡的紅光。窯道兩側的殘次瓷坯開始發出微光,表面的裂紋漸漸愈合,釉色重新變得鮮亮。龍窯腳下的陶土開始蠕動,像有生命一樣,散發出濕潤的氣息。“不!我的失釉之氣!”濁釉妖發出凄厲的慘叫,它的身體在七彩光芒中開始萎縮,表面的氣泡越來越少,再也噴不出黑色霧氣。

                林小滿的創作靈感徹底被激發,他抓起一把又一把陶土,快速捏出各種形狀——梅瓶、瓷碗、瓷盤、瓷枕,每一件坯體都充滿了靈韻,表面的釉色溫潤鮮亮。他將這些坯體朝著濁釉妖扔去,坯體接觸到濁釉妖的身體后,瞬間爆發出金色的光芒,將濁釉妖的身體一點點凈化。“你的陶藝靈韻怎么會這么強?”濁釉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,“你只是個年輕的陶匠,不該有這么強的力量!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因為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!”林小滿喊道,“我爺爺的匠心,我爹的匠心,古村所有陶匠的匠心,都在我的手里,在這龍窯里!這些匠心,是我們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,比你的失釉之氣強一萬倍!”他拿起搖把,朝著濁釉妖沖去,搖把帶著金色的靈光,像一把鋒利的刻刀。

                陳默也同時發動攻擊,七彩光柱凝聚成一把光劍,朝著濁釉妖的核心劈去。光劍與林小滿的搖把同時擊中濁釉妖,濁釉妖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嘶吼,身體瞬間被凈化,化作無數細小的陶土顆粒,融入龍窯的火道里,成為了窯火的養料。隨著濁釉妖的滅亡,龍窯里的失釉之氣也像潮水般退去,清新的空氣從窯道口涌進來,帶著陶土的清香和釉料的溫潤。

                龍窯的窯火徹底恢復了旺盛,紅色的火焰從窯口噴薄而出,照亮了整個窯道。窯膛里的陶匠們激動地擁抱在一起,有的哭有的笑,聲音里滿是劫后余生的喜悅。林石根走進窯膛,看到恢復光彩的龍窯和林小滿手里的陶坯,激動得說不出話來,只是一個勁地抹眼淚。“爺爺,我們成功了!龍窯活了!”林小滿撲到林石根懷里--&gt;&gt;,放聲大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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