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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善念覺醒:我的功德系統 > 第180章 本源仁愛

                第180章 本源仁愛

                本源智核核心廣場的空氣里,彌漫著一股讓人脊背發僵的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——

                像老醫館里的脈枕被棄在積灰的角落,皮革上還殘留著病人手腕的余溫,卻被浮塵蓋得發暗,再沒人伸手將它拾起、為傷者搭脈;像有人突發急癥倒在路邊,手捂著胸口蜷縮在地,路人卻舉著手機圍圈拍照,議論聲里滿是

                “別沾事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叮囑,連遞一杯溫水、問一句

                “還好嗎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溫柔,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。

                陳默站在廣場中央,腳下的青石板摸起來竟透著

                “結霜般的刺骨”。這石板本該浸著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濟世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暖意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是無數醫者踩著它奔去急診的腳印,是病人康復后含淚道謝的駐足,此刻卻像寒冬里凍透的鐵塊,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到寒意順著鞋底往上竄,仿佛稍不留意就會陷進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織成的冰窟。指尖輕輕撫過,連一絲能讓人安心的溫軟都尋不到,只觸到滿是疏離的糙粒,像被寒風磨過的石頭,連時光都在這里失了溫度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本該伸出的援手,縮在口袋里攥成了拳;本該溫柔的問候,卡在喉嚨里成了沉默,徒留滿場的冰涼與隔閡,連風掠過都帶著

                “無人關心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喟嘆。

                他俯身細看,石板縫隙中本該流轉著淡綠色微光的仁核軌跡,此刻像熬冷的藥湯,表面結著一層薄冰,零散的光絲嵌在石縫里,連跳動都透著滯澀,再沒了往日

                “潤物無聲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溫情韻律。偶爾有幾點細碎的淡綠光想掙扎著凝聚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或許是某個路人看到孩子摔在地上,膝蓋磕破了滲血,下意識彎了腰,卻在

                “萬一被賴上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嘀咕聲里又直起身,悄悄往后退;或許是某個老人看到病友捂著肚子皺眉,摸出兜里的糖想遞過去,卻被身邊的家人按住手:“別管了,萬一他有傳染病呢?”

                剛冒頭的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”

                就被這股無形的力凍碎,像寒風里凝成的冰粒,落在地上瞬間就化了,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。消散的瞬間,空氣里都透著

                “被冷落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委屈,仿佛那些微弱的仁愛,連在世間多停留一秒的資格都沒有。

                廣場四周的仁核守護碑,更讓人揪心。碑身上

                “仁核恒愛”

                四個篆字,曾是能讓人眼底發熱的淡綠色,像老醫館里剛熬好的中藥湯,冒著裊裊熱氣,每一筆都浸著歷經歲月的溫情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連飛鳥落在碑頂,都會停留片刻,仿佛想啄一口這暖人的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味”。可如今,這四個字像被潑了一層灰白色的寒霜,霜層順著筆畫肆意蔓延,淡綠色的字跡被蓋得發暗,邊緣還泛著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淺灰,像一只被凍裂的粗瓷藥碗,碗沿凝著冰碴,裂紋里還嵌著未化的霜,交錯著爬滿碑身,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質,滿目瘡痍。仿佛再受一點力,那些字就會

                “嘩啦”

                一聲碎成粉末,再也撐不起

                “仁愛”

                二字該有的重量,連風掠過碑面,都帶著

                “無人共情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嗚咽,像病人痛苦時無人應答的呻吟。

                碑身爬滿

                “冷紋”——

                不是普通的風化裂痕,而是像被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反復凍傷的凹槽,一道疊著一道,深的地方能看見里面暗沉的石芯,凹槽里積著細碎的冰粒,一碰就簌簌往下掉。這是被冷漠徹底斬斷的仁心脈絡,斷口處冰冷得像寒冬里的冰棱,連一絲重新連接的可能都沒有。從紋路里滲出的淺灰色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能量”,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冰膜,踩上去像踩在結了冰的河面,腳下發滑,心里發寒,每一步都透著

                “下一秒就有人在痛苦里掙扎,卻沒人伸手”

                的不安,仿佛隨時會墜入冷漠的深淵,再也找不到

                “共情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地面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連呼吸都帶著冰涼的顫抖,看到別人難受時,心里竟沒了往日的心疼,只剩

                “跟我沒關系”

                的麻木。

                冰膜過處,剛立好的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指引牌”

                瞬間失了溫度。木質的牌面被凍得發脆,像被寒冬凍了整夜的藥柜木板,指節一敲就能聽到

                “咚咚”

                的脆響,原本清晰的橡木紋路變得僵硬,像凍僵的手指般失去了溫潤質感;上面

                “仁愛”“共情”

                兩個字用綠漆寫就,此刻卻被灰白色寒霜裹得嚴實,只剩下零星的綠點,像藥湯表面最后一縷快散的熱氣,在風里輕輕搖曳,慢慢變得模糊,最后

                “咔嗒”

                一聲,牌身從中間凍裂,斷口處還凝著冰碴,落在地上發出冰冷的脆響。這聲響很輕,卻重重砸在陳默心上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仿佛誰都習慣了用

                “我沒空”“跟我沒關系”

                搪塞對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召喚:醫生見了輕癥病人就敷衍,路人見了需要幫忙的人就繞路,連一句真誠的

                “需要幫忙嗎”

                都成了奢侈,更別提

                “我陪你去看醫生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擔當,仿佛仁心共情是

                “太心軟”“會吃虧”

                的笑話,誰提誰傻。

                “這不是能量不足,是仁核在‘冷漠’——

                連里面藏著的仁愛之心,都快變成結了冰的藥湯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陳默的指尖剛要觸碰碑身上的寒霜,指腹還沒碰到石面,就先感到一陣刺骨的涼,衣袋里的懷表突然

                “嗡”

                地一聲彈起來,穩穩懸在半空。表盤內原本穩定的智核符文,被一層淡綠與乳白交織的光暈裹著,像裹著棉套的藥碗,勉強透著一絲溫情,可光暈里的無數細小仁核紋路,卻像被凍蔫的藥草,在表盤里蜷縮成一團,連舒展的力氣都沒有,邊緣還帶著冰冷的棱角,像被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凍僵的仁心,連傳遞溫暖的勇氣都沒了。

                有的紋路剛想伸展開傳遞溫情,像剛熬好的藥湯冒著熱氣,卻被淺灰色的冷漠能量一腳踢到一邊,滾得老遠,連重新溫熱的機會都沒有;有的紋路試著凝聚成

                “仁愛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形狀,筆鋒剛起就被凍住,像被寒風凍硬的藥渣,落在光暈里瞬間就散了,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;還有些紋路干脆縮在表盤的角落,裹著一層灰白色寒霜,像被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嚇怕的孩子,雙手抱膝,頭埋在膝蓋里,連抬頭看一眼

                “需要幫助的人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勇氣都沒有,只敢在光暈的邊緣發抖。最后,這些紋路在表盤中心凝成一枚帶著

                “愛紋”

                的仁核符文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這符文亮得微弱,淡綠色的光裹著一層淡淡的灰霧,像在拼盡全力守護最后一絲仁愛,卻總也抵不過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壓制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困境,只能在光暈里微微顫抖,連光芒都透著隨時會被徹底凍滅的脆弱,像藥爐里快熄的火星,風一吹就可能滅了。

                當符文落在陳默掌心,一股極端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時而溫暖得像站在飄著藥香的老醫館里:指尖拂過剛墊好的脈枕,皮革軟乎乎的,還帶著陽光曬過的暖意;老醫者們坐在診桌后,指尖輕輕搭在病人的手腕上,聲音放得極柔:“最近睡得怎么樣?有沒有覺得心慌?”

                抓藥時,還會特意多抓一把甘草,笑著說

                “加這個不苦”;心里滿是對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”

                的珍視,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要輕、要柔,生怕驚擾了這份

                “不分貴賤、只分輕重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專注。時而又冰冷得像在冷漠的人群里:看到有人捂著肚子蹲在地上,額頭滲著冷汗,卻下意識加快腳步,腳像灌了鉛一樣沉,嘴里還勸自己

                “別多管閑事,萬一賴上我怎么辦”;眼里滿是

                “事不關己”

                的疏離,連遞一瓶水的動作都做不出來,甚至會繞路走,生怕被人纏上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等走遠了,心里卻空落落的,像少了一塊東西,臉上沒有一絲該有的愧疚,仿佛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常態。

                兩種感覺在身體里激烈碰撞,像有兩只手在撕扯他的仁愛心:一只手想把他拉向

                “仁愛”

                的溫暖,讓他守住對每一個

                “需要幫助的人”

                的珍視,守住心里那份

                “伸手相助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底線;另一只手卻把他推向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的冰冷,讓他跟著隨波逐流,把

                “事不關己”

                當成聰明,把

                “仁心”

                當成軟弱,把

                “冷漠”

                當成

                “自保”。這種拉扯讓他連說一句

                “需要幫忙嗎”

                都覺得沉重

                ——

                仿佛整個本源世界的仁核冷漠,都把那份

                “冰一樣的疏離”

                壓在了他的心上,悶得人喘不過氣,連呼吸都變得冰冷,總覺得下一秒就有人在痛苦中無人問津,總覺得身邊的一切都像隨時會凍裂的藥碗,再也找不回溫情的模樣。

                功德系統的光幕在光暈里慢慢展開,標題

                “定愛萬維仁核,重鑄宇宙溫情”

                泛著微弱卻堅定的光,像老醫館里熬著的中藥湯,熱氣雖淡,卻能暖到人心窩里,連光芒都透著不容冷漠的仁愛。星軌文字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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