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之前，只是對啾啾完全體的好奇。

那現在，則是多了一絲對自己精神力的探索。

“啾啾，今天吃了這么多穢質，有沒有感覺哪里有變化？”

啾啾聞一把掀開翅膀，爪子往前一伸。

語氣驕傲地說：“姐姐你看！咯吱窩的毛毛變多了，也變紅了！還有爪爪也長長了哦！”

它的小表情又欠又逗。

蘇映璃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
“姐姐問的是和疏導能力有關的。啾啾除了吃穢質，聽懂污染體的話，還會不會其它的呀？”

啾啾現在的主要任務，就是吃穢質快快長大。

偶爾幫她去審訊污染體。

不需要做其它事，所以壓根沒有想過。

豆豆眼皺巴起來，絞盡腦汁想了想。

“啊！啾啾可以幫姐姐把那幾個香香的哨兵，全都收入囊中哦！”

蘇映璃差點嗆到。

啾啾還昂著腦袋，哼哼兩聲，小臉開心，一副求夸夸的表情。

蘇映璃輕咳了一聲。

“說啥呢，小不正經的，什么叫全都收入囊中，你上哪兒學的？”

“誒？”啾啾豆豆眼睜大，疑惑的樣子。

“姐姐在疏導他們的時候，不是很喜歡嗎？啾啾可以把他們都結契咯，全都送給姐姐！”

蘇映璃以為它說的是，利用吃穢質的能力，像某些世家向導一樣，同時與多名哨兵結成契約。

目的是享受他們的服侍，并不會形成精神紐帶。

雖然這樣可以讓啾啾隨時吃到高濃度穢質，但也需要強大的背景和資源做支撐。

少一個條件都不行。

要是處理不好，那就真的是火葬場了。

她自認為自己現在沒這個實力。

于是點了點啾啾，“姐姐喜歡，那是因為你喜歡吃他們的穢質！”

啾啾是她的精神體，它吃得那么歡，她能不喜歡么？

“而且那不叫結契，單純的協議而已，那么多哨兵，啾啾你吃得過來嗎？”

蘇映璃一臉認真。

“啾啾，你可不能隨便就跟哪個精神體跑了，知道嗎？”

小家伙還沒長大呢，一看就挺好騙的。

不過全都要這種話都說出來了，不愧是她的精神體，青出于藍勝于藍。

在她過來后，接收到的信息就是，一名向導只能和一名哨兵結契。

有錢人玩得花，跟她一點都沒關系，反正人家也不是為了精神紐帶。

但她要是結契，那自然是需要精神紐帶的。

所以聽到啾啾這么說，一臉嚴肅地跟它講道理。

啾啾聽得暈暈乎乎的。

等她的幼教終于停下來，才用翅膀捂著腦袋。

委委屈屈地說：“可是，啾啾說的就是結契呀，姐姐本來就可以全都要。等啾啾再長大一點，姐姐的精神力就可以提升了，他們也可以……”

蘇映璃愣住。

“啾啾，你等會。”

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，你……不對，我可以同時和很多哨兵結契，全都形成精神紐帶。等你長大了，還能讓與我結契的哨兵，也提升精神力等級？”

啾啾松了口氣，“嗯吶！”

姐姐終于聽懂啦！

蘇映璃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
這能力，如果不是啾啾說的，她都不敢相信。

要是這樣的話，她精神力等級提升，就是因為最近啾啾的成長速度變快了。

但她有點不太明白，啾啾到底要怎樣讓哨兵升階。

她作為使用精神力的主人，居然完全沒有頭緒！

所以問了問啾啾。

“唔，姐姐不是已經在用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