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s-->>p;   杜建設扯著杜鵑的胳膊,小聲勸道:“妹,你嫂子生氣了,要不你就拉下臉去低頭認個錯。她要是急眼,把咱舅舅那瘋子給招來,到時候整個杜家都沒好日子過。”
    杜鵑聽見舅舅的名字,下意識打了個顫。
    過往被暴打的傷痕,是陰影,讓她不敢反抗那心理變態的瘋子。
    忽然,楚易將杜鵑護在身后,奇怪喊道:“大舅哥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你們惹急我媳婦,憑什么是我媳婦去低頭?她阮芳芳又算個什么東西?”
    整個杜家人驚得瞪大眼,看著阮芳芳陰沉的臉色,大氣也不敢出。
    杜建設內心暗暗給楚易比了個大拇指。
    這妹夫他有幾分佩服,太有種了!
    阮芳芳勃然大怒,指著杜鵑脖頸的紅痕,理直氣壯喊道:“你們口口聲聲說裴光彪打這個賤人,那他呢!他不還是把賤人往死里打么!”
    所有杜家人看向阮芳芳指的紅痕。
    杜鵑脖頸里一片腥紅,看著觸目驚心。
    她紅著臉囁嚅嘴唇想要解釋,但不知怎么說。
    阮芳芳冷笑一聲,覺得拿捏住楚易,猛地一把扯開杜鵑的一粒紐扣,露出她鎖骨更紅的肌膚。
    雪白的領口布滿紅色痕跡。
    阮芳芳得意地對著楚易喊道:“瞧瞧,你不也是打杜鵑發泄么!你又好到哪里去?裝模作樣的小人!”
    杜鵑臊得滿臉通紅,趕緊把衣領捏住,遮蓋一片片的紅痕。
    她越是遮掩,阮芳芳心里約有幾分底氣,腦中抖機靈。
    “不如,我告到婦聯辦去,叫婦聯辦主任來看看,裴光彪把他外甥女賣給一個什么人,婚姻作廢!”
    杜鵑驚呼:“不可以。”
    阮芳芳哈哈笑道:“怎么不可以?你不是被裴光彪賣了么,買賣不算數,你還是杜家的人。”
    婦聯辦主任正被請來,給老壽星賀喜。
    婦聯辦主任剛走進前院,就聽見沖突,奇怪說道:“怎么了這是?喲,杜家新女婿,一表人才啊,你們真有福氣。”
    阮芳芳得意說道:“張主任,您來的正好,他才不是杜家的女婿,他打杜鵑,還從裴光彪手里把杜鵑搶過來,我要舉報他!”
    你小子等著吧!
    你白花錢,人財兩空!
    婦聯辦主任眉頭緊鎖:“有這種事?”
    婦聯辦在村里見多的齷齪事多了去了,男人打女人經常發生,還有兒子打娘,兒媳和家公對打。
    楚易臉色波瀾不驚,笑呵呵攔住杜鵑的肩膀,說道:“媳婦兒,你二嫂眼神不好,叫陳主任看看,是不是咱們打的痕跡。”
    婦聯辦陳主任掃了眼杜鵑脖頸的紅痕,紅著大臉樂了,笑道:“你們新婚小夫妻感情好,玩的也太刺激了。”
    阮芳芳一愣,她定睛一看。
    杜鵑脖頸的紅痕哪里是打出來的?明明是吻痕!
    而且還是很激烈的吻痕。
    楚易將綠色軍大衣一脫,穿著里衣也露出后脖頸的痕跡。
    他后脖頸是長長的指甲痕跡,看著是戰到激烈,被女人抱住后背,情不自禁用指甲撓出來的,可見新婚小夫妻的恩愛。
    阮芳芳畢竟是女人家,臊紅了大臉,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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