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,要不要試試你倆誰的酒量好?”
柴添忙端起酒碗,咧開大嘴對張物石笑道:“張放映員,那些都是酒桌戲,您就當個笑話就行,今天大家湊一起也是緣分,來,我敬你。”
張物石同樣舉起酒碗,跟柴添碰了一個:“來,兄弟,干!”
“嘶哈~,好酒,酒是糧食精,越喝越年輕。”
“哈哈,這話說的對。”
柴添放下酒碗,抬手夾了一筷子雞肉,放進嘴里美滋滋的嚼起來。
這又是好酒,又是好菜。
要是天天能吃這種飯菜,那簡直是神仙日子。
他吐出一塊雞骨頭,瞧見張物石夾了一筷子土豆,便睜大眼睛驚訝道:“張放映員,你夾肉啊!你怎么還吃上地豆子了?”
一旁的瘦高個接過話茬:“你個傻子,人家張放映員經常吃席,經常吃肉,可不比咱們這些大老粗。”
這話張物石肯定不會承認,雖然他確實經常吃肉。
他咽下土豆擺擺手:“這話說的就不對了,這年月誰能經常吃肉,我為啥吃土豆?跟你們說啊,這浸滿了雞湯的土豆是真的香,甚至比雞肉還好吃。”
“是嘛。”
“哈哈,你是個會吃的。”
老村長摸了一把嘴上的油,端起碗:“來,再整一口,俗話說酒杯碰一碰,黃金胡亂蹦,咱們一起碰一個,感謝小張來我們村子放電影。”
張物石作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,那肯定是臉皮“薄”啊,人家這么大歲數的老人來跟他喝酒,他肯定是要跟上節奏的。
“不辛苦,老村長,這都是應該的,來,我也敬你,敬你多福多壽,多子多孫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喝了這碗酒,張物石就開始作弊了。
他空間里常備一個大空罐子,就是用來盛酒的,他的“千杯不醉”的名號,就是用這種作弊的方法打出來的。
他臉皮厚,夠勁也夠筋道。
那可是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的。
有空間會不用,那他就是傻子!
……
酒席還在繼續。
兩圈酒下來,氣氛更熱烈了。
“張放映員,我小閨女燉的這個兔子肉,怎么樣?”
張物石咕咚一聲,將碗底最后一口酒“喝”進了空間里。
他比了比大拇指,真心誠意的夸贊道:“好,非常好,有一說一,這燉兔肉做的很好,比城里一般的館子做的都好。”
聽到他的夸獎,老村長與有榮焉。
“哈哈,好吃就多吃一點。”
這時,柴添適時地端起酒瓶子,準備給張物石倒酒,他就不信了,自己村級酒中仙能怕了他城級千杯不醉?
今天有這么多人當他的幫手,要是不能給客人放倒了,要是能輸了,他柴添的名字就倒過來寫!!!
他身子微微前傾開始倒酒,臉上掛著是恰到好處的熱情:“張放映員,你這一來,可是給咱們林村送來了歡樂啊!”
突然,酒瓶里的酒見底了。
柴添語氣一頓,繼而聲音里帶著微醺與上頭,他抑揚頓挫道:“沒滿沒滿,生活美滿啊,張放映員,在咱們這兒,這酒瓶里的最后一杯酒,它叫福根。”
說完,他接過老村長遞過來的新的一瓶酒,打開之后繼續倒酒:“這每瓶酒的第一杯酒,在咱們這里就叫好彩頭,福根和好彩頭都到您這里了,這叫有頭有尾,也祝張放映員在今后的生活和工作中,能順風順水。”
“好!”
“順風順水好啊。”
聽柴添講的頭頭是道,張物石滿臉帶笑,他舉起酒碗跟柴添碰了一個:“好,那就借你吉了,干!”
說罷,他一仰脖,一碗烈酒咕咚下肚,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