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飛不知所以,速將和子、凡賓賓推開,把寧雪放到一邊,起身去拿扔掉的薄被。
三人都看見,丁飛軟了。
薄被搭在寧雪身上,丁飛穿上衣服。
“進來不打個招呼?”丁飛的話,既有責備和子,也有些幽怨凡賓賓。
“我可啥都沒看見,嘻嘻~”凡賓賓臉上紅暈一片。
“賓賓叫你壞我的好事,”寧雪穿上衣服,也來到客廳,輕輕捶打,嬌嗔。“咦,打扮的這么漂亮,找丁飛何事?”
凡賓賓的裝扮,與其說是穿著,不如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、無聲的邀請。身上僅有一件極致簡約的絲綢睡裙。那是一種接近膚色的、帶著珍珠光澤的柔粉,薄如蟬翼,絲滑的質地緊貼著她年輕曼妙的曲線,仿佛第二層肌膚,又像是被燈光鍍上了一層流動的蜜。吊帶細得驚人,慵懶地搭在她圓潤白皙的肩頭,仿佛隨時會滑落,卻又被那精致的鎖骨優雅地挽留。裙擺極短,只堪堪包裹住最動人的弧線,邊緣點綴著幾乎透明的蕾絲花邊,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起伏,蕾絲下若隱若現的大腿線條,在昏暗中散發著難以喻的誘惑力。整個后背的設計更是大膽,幾乎完全鏤空,只靠頸后一根纖細的帶子維系,將那片光滑如緞、線條優美的脊背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暖光之下,腰窩的陰影顯得格外深邃迷人。這件睡裙,用料少得不能再少,卻將“欲蓋彌彰”詮釋到了極致,每一寸露出的肌膚都在暖光下低語著青春的飽滿與誘惑的張力。
“我再打扮,也入不了丁飛的法眼,你就別笑話我啦!”凡賓賓巧笑倩兮。
丁飛也看的有些驚愕,凡賓賓晚上確實很美。
她的神態,是一種精心準備后被窺見的羞怯與期待交織的誘惑。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顫動著,泄露著內心的悸動。雙頰悄然飛起兩抹自然的紅暈,如同初綻的薔薇花瓣,在暖光下暈染開來。她不敢看丁飛,而是微微側過身,貝齒輕輕咬了一下飽滿的下唇,留下一個濕潤而誘人的印記。她的姿態放松卻又充滿無聲的張力,像一朵在夜色里悄然盛放的、只為某人吐露芬芳的夜來香,每一寸精心展露的肌膚,都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網,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。那不是刻意的搔首弄姿,而是一種由內而外、因心之所向而自然流露的、帶著邀請與承諾的致命魅力。
“有什么事,說說。”丁飛咽了咽口水,內心平靜下來。
“我是想多了解一些省里對抗賽的事,另外最近是否帶我們出去歷練,我是很想半年內有較大的提升……”凡賓賓的目光仿佛帶著溫度,能穿透空氣,直抵丁飛的心底。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,形成一個甜蜜又帶著致命吸引力的弧度。
“你的修為,估計在1.5左右吧,離對抗賽選手的要求差的太遠。至于歷練活動,我在考慮,但還沒考慮好。”
和子與寧雪,倆人都去了臥室。
“可我就急于想提高,你看和子那么高,寧雪也在飛速提升,我心里急的慌~”凡賓賓語氣柔弱,楚楚憐態。
“問題是,修為提升,不是短期的事啊,”丁飛有些皺眉,“除非你歷練中再碰到機遇-----”“那你多幫我-----”凡賓賓突然起身,走近坐在沙發上的丁飛,雙手輕柔地抱住丁飛。
“你別-----別這樣----”丁飛的臉,已經被凡賓賓的胸部柔遠貼上,他試著推開,凡賓賓不松手,拉扯中,頸后纖細的帶子脫落,雪白細膩光滑如玉的上身,呈現在丁飛眼前。
胸衣都沒了?
丁飛腦子一瞬間走神。
也僅僅走神瞬間,丁飛很快神定氣閑,最終用力把凡賓賓推開。
凡賓賓雙手護胸,淚珠在眼眶里打,跑向臥室,委屈萬分。
三個臭皮匠的“合謀”,首戰告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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