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個是個女生。

“我們給你的工資不高，為什么你還要堅持來我們企業呢？我要的是你真話。”

“我在網上看見黃艷的視頻，感覺這個企業不容易。工資高，反而是不正常現象，我去你們基地，不是沖待遇去的。”

“家人如果幫你找到了更好工作，我們肯定不會介意，正常情況下你會離開我們企業，對吧？”

“我相信沒有其他單位比基地更好。”

“如果工作期間，發現有領導違規，你是當面指出，還是先匯報？”

“先指出，再匯報。”

“在你們格斗擒拿中，你估計排多少名？剛才前面那個，是多少名？”

“10個女生里，我第一，如果跟男生真拼命，估計前35。剛剛那個，估計前15。”

“好的，謝謝。離開即可，請不要回到他們之中，最終結果，等待全部面試結束。”

…

…

孫海那邊結束后，丁希盛跟他稍微合計一下，各取2人，總共四人。

面試的內容，兩人在來的路上，已經商量好了。

等所有學生都到齊，丁希盛宣布了四人留下，其他人離開。

留下來的4人，最多只有2個錄取。

在丁希盛與孫海看來，這剩下的4個人，都感覺不錯，問題是，現在只能錄取2個。

“你們一人拿一張紙，”孫海說，“寫上自己的姓名，手機號，籍貫，家庭地址，自己的血型，然后寫上問題的答案，答案只有是與不是，不要解釋。就一個問題，你們聽好：發現企業存在嚴重的腐敗風氣，但你們收入又很可觀。你們會繼續干著，不會想要離開，是，還是不是！”

很快，四張紙條都遞上來了。

三個答案寫的：不是。

一個答案寫的：是。

寫“是”的，被淘汰。

剩下三個：血型1個ab，2個a。

ab的淘汰。

最終孫海宣布了結果：陸展、喻燕錄取。

丁希盛問他們，是否現在就能離校，都回答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