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老頭欣慰地點了點頭:“沒錯,不同的法器確實擁有不同的效果。而且,不同人制作出來的法器,其效果也各不相同。因此,要想找到一個契合的法器制作師,也并非易事。”
就在這時,許雅芝手捧琵琶款款走來,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容:“玄燭,你們在聊些什么呢?”
贏曦見狀連忙起身讓座,微笑著答道:“師娘來了,我正在向師父請教關于法器的事情。”
許雅芝輕輕撫摸著琵琶,溫柔地說道:“你看這琵琶,這相和品,其實也是法器。你要不要試試手?”
贏曦望著眼前的琵琶,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手:“這個可是琵琶,要是藥罐什么的我還能試試手,可我不懂樂器。這要是上手沒個輕重,把這弦弄壞了可就不太好了。”
許雅芝卻毫不在意,拉著贏曦的手將琵琶遞到他面前,爽朗地笑道:“哈哈,無妨,一兩個弦而已,壞了就壞了。你不會樂器沒什么大不了的,你只要用真氣灌輸進去,然后隨意撥彈便是。”
贏曦接過琵琶,小心翼翼地將真氣輸入到那所謂的品和相之上,另一只手則開始輕輕撥動琵琶弦。隨著他的撥動,那聲音宛如泉水般潺潺流淌,傾入面板下的音箱之中。與此同時,由于法器中已經蘊含了真氣,所以返出來的聲音開始隨著音波向外擴散。
此刻,贏曦感覺真氣在持續消耗,而傳出來的聲音卻顯得頗為柔弱。他開始嘗試各種撥動的頻率,經過無數次的來回撥動,傳出去的音波開始產生各種奇妙的變化。時而尖銳如破石之聲,時而柔弱似云朵之姿,來回切換著各種各樣的音波。
隨著贏曦的彈奏,地面上也開始出現一道道切割的痕跡。來回亂彈幾分鐘后,贏曦緩緩放下琵琶,望著地面上的狼藉,尷尬地笑道:“沒想到這法器的攻擊力竟然如此之高,一不小心就破壞了這花花草草。”
許雅芝看著地面上的痕跡,輕聲笑道:“哈,這點傷痕算不得什么。倒是你,這第一次使用法器就能發出攻擊,我看你還是早點去學習樂器比較好。說不定還真能學會如何使用魂力呢。”
贏曦心中也想去學,奈何此刻無法成行,只能無奈地嘆道:“沒辦法啊,我也想去,但目前實在脫不開身。等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完再去吧。”
關于贏曦的事情,他們心中自然有數,也清楚這是有人故意誣告。姬老頭緩緩說道:“無妨,這件事處理起來并不麻煩。他們要是太過分,你就過來,我幫你解決。現在這些年輕人啊,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。”
這種含沙射影的暗示,贏曦自然心知肚明。正在他沉思之際,許雅芝輕聲說道:“玄燭啊,你看你種的蓮花,你可是好久沒照料它了,你看它現在的樣子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