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嬈指尖猛地掐入掌心,刺痛讓她瞬間清醒,也壓下了幾乎脫口而出的慌亂。
一次失控已是極限,孟嬈,你還要在他面前丟臉幾次?
她心底無聲自嘲,帶著股凌厲的狠勁。
一間屋子,老鼠也死了,她有什么住不得?
骨子里的倔犟讓她仰起頭。
“殿下說笑了,此處甚好,無需勞煩殿下另作安排。”
她的聲音還帶著些哭后的啞,但語氣卻斬釘截鐵。
她頓了一下,仿佛是在說服自己,一字一句,清晰無比地砸在僵持住的氛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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