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還是午餐時間,附近人也不少,許多人都投來好奇的注視。
“……秦越?”
“哦,草,韓柔是不是被抓了?”
“我的天,還真是她啊,我以為同名呢。”
“你去看視頻啊,一模一樣,除非同名碰巧也長得像……”
那些學生竊竊私語著,偶爾也有人沒壓低嗓門,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秦越臉色越發難看。
“喂,”他低聲道,“韓笑,你聽到了嗎?只要柔柔出來――”
韓笑放下叉子,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,“這是什么話?難道是我把她抓進去的?我說讓她出來就出來?”
她好笑地嘲諷道:“韓柔涉嫌刑事犯罪,警方依法采取強制措施,這么簡單的邏輯,你要是理解不了,我看你這大學也別讀了,去上幼兒園吧。”
馬可在桌對面歪頭聽著,仿佛在做中文聽力練習,聞插了一句:“我覺得應該是小學。”
韓笑眨眨眼,“不好說,現在小學生什么都懂。”
馬可煞有介事地點頭,“那倒也是。”
秦越被他倆一唱一和噎住了,“……行,我知道你的意思,我也實話說了,我派去的律師已經交了底。”
韓家已經請了熟悉的律師去見韓柔。
秦越軟磨硬泡懇求母親,說要弄明白怎么回事。
盡管秦夫人厭惡韓柔,聽到這事越發反感,但名義上那還是兒子的未婚妻,更何況這事和劉峰也有關系。
于是他們也請了一位頗有名氣的律師。
雖然同一個訴訟期只能簽一位律師,但在現階段,韓柔還是可以分別會見兩位律師的。
“……我已經知道了,”秦越說道,“她確實給劉峰發了消息,說你去考科目一。”
韓笑扯了扯嘴角,“倘若不是有記錄擺在那里,恐怕她也不會承認吧?她一開始不是還嚷嚷自己什么都沒做嗎?”
秦越被堵了一下,卻也知道這是事實,“那,那是因為警方說她殺人!她本來就沒殺人!”
他咬了咬牙,“她不知道劉峰要對你做什么,你想想,劉峰本來也不可能會告訴她。”
“是嗎,”韓笑重新拿起叉子,“那難道劉峰是和她說‘我要給你姐姐一個禮物,所以她出門的時候你通知我’?”
秦越臉色越發難看。
劉峰早就被抓了,所以供詞出的更早。
秦越:“他倆的聊天記錄都有跡可循,劉峰只說要給你一個教訓,所以柔柔也沒想到會――”
旁邊走過幾個身著名牌的年輕人,其中有兩個是韓柔的閨蜜,平日里素來關系不錯。
她們本來正在說話,一眼瞥見秦越,頓時圍了過來。
“秦越!怎么回事啊?新聞上說柔柔被警方帶走了?是真的嗎?”
“是啊秦越,她現在怎么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