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路沖上來,牛二娃用手遮蓋著半張臉,也沒看清周圍的情況。
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直接沖著牛二娃沖了過去。
剛才他們路過的時候,陳銘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異樣,但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。
“二娃哥趕緊躲開!”
陳銘大喊一聲,拎著槍,用槍桿子撞了一下牛二娃。
然而,還是慢了一步,那道黑影瞬間從牛二娃的頭頂滑過去,鋒利的爪子在牛二娃的后背蹬了一下。
牛二娃慘叫一聲,只覺得后背一陣劇痛,回頭一看,自己的棉襖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,雪白的棉花像雪花一樣往外露。
陳銘驟然扣動扳機,朝著那道黑影接連開了兩槍。
槍聲在山林中回蕩,打破了短暫的寧靜。
然而,兩顆子彈都打在了雪地上,留下兩個黑洞洞的窟窿眼。
那只老虎崽子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,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。
“他奶奶哨子的,這玩意兒還真成氣候了。”
陳銘皺著眉頭,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。
此時,他已經意識到這頭老虎崽子似乎是真成了精。
這只老虎崽子本身體型就非常大,比普通的老虎崽子要大好幾倍,就跟真正的老虎差不多。
雖然沒有老虎那么大那么夸張,但它通靈性,行動敏捷,專門搞偷襲。
上一次陳銘遇到它的時候就吃了大虧,身上全是傷,搞得家里人都跟著他擔心,差一點就不讓他上山了,差點斷送了他獵人的生涯。
陳銘心中暗自發誓,一定要把這頭老虎崽子給打下來,不然這玩意兒要是下了山,那可不得了,不僅會禍害村里的家禽和糧食,甚至還會禍害人,尤其是小孩,那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沒事吧,二娃哥。”
陳銘用手拉著牛二娃,關切地開口問了一聲,一邊警惕著周圍的動靜,眼神一刻也不敢放松。
“沒啥事,就是后背被蹬了一下,這是啥玩意兒?磁拉沉的還挺有勁兒,差點沒給我踹趴下了。”
牛二娃罵罵咧咧地說道,摸了一下后背,這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已經出血了。
陳銘看到之后,急忙從懷里掏出煙絲,撒在了牛二娃的后背上。
煙絲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,在寒冷的空氣中彌漫開來。
然后他又扯下一塊黑布,給牛二娃的后背堵上,暫時止住了血。
牛二娃疼得臉上都露出了汗水,咬著牙強忍著疼痛。
陳銘拽著他,快速跑到了劉國輝跟前。
幾個人聚到了一起,他們緊緊靠在一起,手中的槍全都懟了出去,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防御圈,像一座人形碉堡一樣,警惕地防御著周圍的一切。
“陳銘,看到了沒?這老虎崽子成了精,難怪趙巖松他們會這么狼狽,連你都難對付,更何況他們那種半吊子。”
劉國輝也是咬著牙開口說道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。
“那玩意兒還在附近呢,真成精了,挺邪乎,眼下這玩意兒好像在攔著咱們不讓過去,我估計前面有點啥說法,你們幾個,多加點小心,這玩意兒一直不肯走,就是在攔著咱們。”
陳銘皺著眉頭,嚴肅地說道。
其他人聽了,更感覺到頭皮發麻,一個野獸成了精,這實在是太嚇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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