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個雞飛狗跳的鬧劇流里,明月最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社團,但日子卻過得飛快,轉眼就到了薛家宴會的這天。
去往薛家宴會的豪華轎車里,明月被云母看得渾身不自在,終于忍不住開口:“媽,你有話就直說,都看我一路了。”
云母嘆了口氣,語氣帶著幾分忐忑,卻還是微笑著開口:“小月啊,今天是薛家的認親宴,你剛回來,沒參與過幾次這樣的場合,到了那里就跟在媽媽身邊見見人好不好呀?”
明月聽完,直接翻了個白眼,心里暗自無語,這不就是怕她闖禍,想把她拴在身邊嗎?
她沒好氣地開口:“哎呦,媽,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放心好了,我心里有數。只要沒人招惹我,我才懶得搭理他們呢,放心吧。”
坐在一旁的云清雅捂嘴偷笑:“放心吧媽媽,我會和大姐一起的,不會出事的,大姐很乖的。”
明月瞪了她一眼,卻沒真的動怒。旁邊的云起平看著她們,嘴角噙著一絲笑意。
轎車緩緩駛入一座氣派的莊園,薛家宴會的主場就設在這里。莊園內燈火通明,豪華的宴會廳里觥籌交錯,衣香鬢影,不少人三五成群地低聲交談,等待著宴會開場。
明月一行人走進大廳,見過薛錦然后,便被卷入了這場交集中。
云母和云起平與幾位商界老友寒暄著,云清雅也被幾個同齡的女生圍住說話,只有明月站在一旁,覺得渾身不自在,眼神漫無目的地掃過全場,耳邊卻飄進幾句賓客的議論:
“薛錦然這孩子,到底是和誰生的呀?你知道不?”
“那誰清楚呢,反正這孩子是她親生的,這總假不了。”
“你們看,這孩子長得真像薛老爺子,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”
“我聽說薛峰現在在監獄里,好像已經瘋了,薛錦然還真是狠啊,養了這么多年說扔就扔啊!。”
“不過馬向碩那個人,最后咋說了呀?”“不知道,聽說好像已經判了死刑了吧。”
“薛錦然也算苦盡甘來了,這個繼承人看著就靠譜。”
明月聽得直皺眉――這些人就喜歡圍著別人的家事嚼舌根,實在無聊透頂。
沒過多久,薛錦然走上臺,手里拿著話筒,宴會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墨綠色旗袍,襯得氣質雍容又干練,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欣慰,聲音微啞卻格外堅定:“感謝各位親朋好友在百忙之中蒞臨今日的宴會。二十年前,我的孩子遭人惡意算計,陷入重重危機。
這些年來,他獨自面對生死考驗,歷經磨難。每當想起他遭遇的困境,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。好在蒼天有眼,讓我們母子終于重逢。這一刻,我等了太久太久。
薛奕恒看到媽媽這樣,心里也不好受,直接的上前握住了媽媽的手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