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司令胸口劇烈起伏,二話不說轉身就往休整點沖。進門后,他厲聲吩咐警衛員:“所有人都出去!沒我的命令不準進來!”
屋內只剩兩人,秦司令盯著明月看了半晌,開始來回踱步,神色又急又躁。
明月被轉得心煩,直接的說到:“秦司令,有話直說,別轉來轉去打擾我吃飯。”
秦司令停下腳步,俯身盯著她,聲音微顫:“外面那個叫倪好的姑娘,她的身體是你弄好的?”
明月點頭:“昂,是我弄好的,咋啦?你要給我獎勵嗎?那我要一箱珠寶。”
秦司令那顆焦急的心被這話噎了一下,當即瞪了她一眼,語氣愈發急切:“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嗎?那是能傷神經的毒氣,醫學上根本不可逆的!”他想問是怎么做到,但是不行這是別人的秘密,不能問。
“什么不可逆?”明月一臉茫然。
秦司令深吸一口氣,想到他們的樣子,他眼神通紅的說到:“你有辦法是不是?那你能不能,能不能..?”
明月看著他一直的不說話,就有些無語:“能不能啥啊!你說啊,轉來轉去的。”
這一問,卻沒等來立刻的答復,但事情的發酵,比想象中更快。
幾天后,臨時營地的小徑上,明月被人纏得煩不勝煩。身后跟著的中年男人穿著白大褂,眼神里滿是執拗與探究,正是特殊小隊的軍醫,褚仲齡,一手醫術在軍中赫赫有名。
“褚醫生,你能不能別再跟著我了?”明月停下腳步,轉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語氣里滿是不耐,“你到底要干啥?”
褚仲齡快步上前,攔住她的去路,語氣帶著難掩的震驚與急切:“明月同學,你就告訴我,你到底是怎么治好顧少校和那幾位戰士的?我已經反復檢查過了,他們的神經損傷……居然全部修復了!這在醫學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這些天,他對著檢查報告翻來覆去研究,越看越心驚。神經損傷不可逆,這是醫學界公認的鐵律,可明月偏偏打破了這個定律,讓幾名重傷的戰士奇跡般康復,這讓他這個沉浸在醫道數十年的人,怎能不好奇?
明月雙手抱胸,一臉傲嬌,“這是我的獨家秘方,概不外傳!懂了嗎,干啥你問的這么清楚,你想偷師嗎?”
“我不是要偷師!”褚仲齡急得擺手,語氣愈發懇切,“我就是想知道原理!這對醫學進步、對以后救治更多傷員太重要了!你就告訴我,具體是怎么操作的?”
“說了了你也不懂!”明月被纏得沒了耐心,瞪了他一眼,“你再跟著我,小心我揍你哦!閃開!”
說完,她側身繞過褚仲齡,大步往前走去。褚仲齡繼續在后面追著她。但是他剛走了門口就被攔了下來,他著急的在那邊打轉。
明月剛沖進營地主帳,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立刻眼睛一亮,蹦蹦跳跳地迎了上去:“陳伯伯!你怎么來了!”
來人正是陳延川。他看著眼前活力四射、眼睛亮得像星星的小姑娘,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,心里卻早已感慨萬千,他還記得那天父親的話,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這個孩子不一般,可如今看來,那何止是“不一般”?
她能單槍匹馬闖入土匪窩抓獲玄虛子,又能在獨自一人搭救同學,現在更展現出修復不可逆神經損傷的逆天能力。
這哪里是普通的小姑娘啊!陳延川愈發篤定,這丫頭的身上,藏著旁人難以想象的力量,絕非等閑之輩。
但是這也是危害啊!要是讓很多的人知道了她的能力,那她就會非常的危險,想到這里他眼神閃過了什么?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