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有些疑惑的問道:"所以你現在打工,是為了給你爸賠文玩核桃?"
夏夢悲壯地點點頭:"不是買新的......是我爸說我太閑了才會闖禍,命令我去打工。他說他那對核桃價值六十萬,讓我必須靠自己打工,還規定我大學期間的所有暑假都去打工。"
明月挑眉問道:"你一個月工資多少?"
夏夢生無可戀地吐出兩個字:"四千。"
明月拍了拍她的肩膀,語氣"沉重"卻帶著明顯的調侃:"好好干,你可以的。也就干個七八年的,時間很快就過去了,要是暑假掙不到,這不是還有寒假嘛!我相信你哦,加油!"
夏夢哀怨地瞪了她一眼:"明月!不要以為我沒看見你在憋笑!"
這時,云清澤走了過來,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:“都說完了嗎?說完了我們就走了。”
云清旭的那幾個朋友,早在之前就已經地離開了,此刻只剩下夏夢。
明月說她送她回去,她連忙表示自己可以回去,讓他們先走,畢竟出事了,家里肯定有人在等,所以她自己回去就好了。
明月聽完就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上車。
車子穩穩駛進云家老宅,車門打開的聲響打破了一路的沉寂。云清澤率先踏入家門,身后跟著耷拉著腦袋的云清旭、云清雅,還有依舊泰然自若的明月。
客廳里,云老爺子、云父云母早已端坐等候,目光齊刷刷落在四人身上。見孩子們平安歸來,云母先松了口氣,起身想上前問問情況,卻被云清澤凝重的神色打斷。
“爺爺,爸,媽,”云清澤在沙發上落座,把今天的經過從頭到尾說清楚,從意外牽扯出薛家的陳年舊事,到馬向碩當年的所作所為,盡數說明。
話音落下,客廳里瞬間陷入一片寂靜。
“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?”云母滿眼難以置信。
云老爺子摩挲著手中的茶盞,眼底滿是遺憾,嘆了口氣:“當年老薛確實跟我提過,錦然突然鐵了心要嫁給一個陌生男人,他雖不解,卻拗不過女兒的堅持,最終還是應了。畢竟當時他也忙,如今想來,這里面竟藏著這么大的事,真是世事難料。”
云父和云母也跟著嘆氣,臉上滿是唏噓。
忽然,云父的目光掃過一旁的云清旭,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沒有多余的話,可那冰冷的視線,讓云清旭渾身一僵,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,在原地瑟瑟發抖――他知道,這次的教訓躲不過去了。
薛家的事沒幾日便在圈子里傳得沸沸揚揚,各種猜測不絕于耳。
倒霉的當屬云清旭,當天就被父親狠狠揍了一頓,接下來幾天只能頂著渾身酸痛在家哀嚎。反觀明月,過得逍遙自在,每日吃了睡、睡了玩,偶爾還調侃幾句云清旭,氣得他直翻白眼,卻又無可奈何。
自從云清旭他們闖了禍,這幾天都被云父,勒令在家反省,哪兒也不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