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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落地小說網 > 農夫是概念神?三葉草了解一下! > 第1258章 向南極

                第1258章 向南極

                東歐森林的晨霧還沒散盡時,趙山河的機甲已經在通玄司的訓練場著陸。他跳下來時,靴底沾著的腐葉在地面蹭出深色的痕跡,引來幾只地脈蟲——這些金綠色的小家伙最近總圍著他轉,大概是機甲外殼還殘留著巡脈草的氣息。

                “李陽!阿刺!”趙山河扯著嗓子往培育室跑,手里舉著塊銹跡斑斑的金屬片,“看我從鐵樹殘骸里扒出啥?這上面的齒輪紋,跟周野翻出來的深礦計劃圖紙一模一樣!”

                培育室里,李陽正給巡脈草的新苗澆水。這些綠芽比在東歐時長高一截,根須在透明的培養皿里織成金色的網,每根須子末端都頂著個小米粒大的晶核,是吸收鐵樹殘留能量長出來的。“周野說這叫‘脈晶’,”他指尖碰了碰晶核,立刻亮起柔和的光,“能儲存地脈能量,比普通電池耐用十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阿刺把信號麥的花粉和脈晶混在一起,裝進個小巧的金屬盒:“做成信號彈正好!上次在撒哈拉,信號麥的光不夠亮,差點被沙蟲圍堵。有了脈晶,能照亮半片沙漠。”她突然指著窗外,“快看新人在干嘛?”

                訓練場的空地上,幾個新人正圍著趙山河的機甲打轉,其中一個瘦高個舉著扳手,試圖擰開機甲的能量艙——那是趙山河故意松的螺絲,用來測試新人的觀察力。“小崽子們膽兒挺肥,”趙山河咧嘴笑,“當年我剛進通玄司,碰一下前輩的機甲都手抖。”

                周野抱著臺儀器匆匆走來,鏡片后的眼睛泛著紅血絲:“剛收到極地監測站的消息,冰蓋下的地脈能量突然暴漲,探測器拍到個巨大的黑影在移動,輪廓和鐵樹很像,但……”他頓了頓,調出衛星圖像,“它長著翅膀,能在冰面上飛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阿刺的信號麥須子突然纏上圖像里的黑影,須尖劇烈抖動:“麥子說它在喊‘回家’,能量波動里有蝕骨堂的頻率,還有……還有世界樹的氣息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抓起塊脈晶,塞進共生刃的刀柄:“是鐵樹的變種,吸收了極地的地脈能量,還融合了虛空生物的基因。周野,查深礦計劃的檔案,有沒有能飛的鐵樹實驗體?”

                檔案庫在通玄司的地下三層,堆滿了落灰的紙箱。趙山河搬開個標著“1973”的箱子,里面掉出個生銹的金屬模型,是棵長著翅膀的樹,底座刻著“空鐵樹,實驗體73號”。“找到了!”他吹掉模型上的灰,“檔案說這玩意兒能在平流層飛行,靠吸食地脈蒸汽存活,當年因為失控,被凱恩封印在極地冰蓋下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阿刺突然捂住信號麥:“它在靠近監測站!監測員說冰蓋裂開了,黑色的汁液正往地脈泉里流!”

                極地的寒風像刀子,刮在機甲外殼上發出刺耳的響。李陽的探測器懸在冰蓋裂口上方,探照燈照出個龐然大物——二十米高的鐵樹,樹枝化作鋒利的翅膀,正往裂口下的地脈泉俯沖,翅膀上的罐子滴著黑色汁液,和東歐的腐脈劑一模一樣。

                “攔住它!”趙山河的機甲射出鉤爪,纏住空鐵樹的翅膀,“這泉水要是被污染,全球的地脈蒸汽都會帶毒!”

                空鐵樹突然發出金屬摩擦的尖嘯,翅膀上的齒輪高速轉動,竟將鉤爪磨得通紅。阿刺趁機往它身上撒信號麥花粉,卻被翅膀扇起的寒風卷走:“風太大,撒不進去!李陽哥,用脈晶信號彈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摸出信號盒,將脈晶的能量注入——金色的光彈拖著尾焰沖向空鐵樹,在它翅膀上炸開。花粉借著光彈的沖擊力附著在罐子上,黑色汁液瞬間變清。“有效!”阿刺驚喜地喊,“但它的核心在頭頂的花苞里,得把脈晶塞進去才能徹底凈化!”

                空鐵樹顯然慌了,猛地拔高,翅膀掃過監測站的屋頂,積雪混著冰碴砸下來。趙山河的機甲追上去,能量炮擊中它的翅膀,卻只炸掉幾片金屬碎片:“這玩意兒比東歐的鐵樹硬三倍!李陽,用火種能量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的共生刃突然爆發出金光,刃身的脈晶全部亮起:“你托我一把!”趙山河的機甲伸出機械臂,將李陽穩穩托到空鐵樹的背上。鐵樹的樹皮滾燙,像在灼燒,但脈晶的光芒護住了他的手掌。

                “花苞在前面!”阿刺的聲音帶著哭腔,信號麥的須子從探測器里鉆出來,纏住李陽的手腕,“快!它要往地脈泉里沖了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踩著鐵樹的枝干往前爬,共生刃劈開擋路的金屬枝丫。花苞近在眼前,像個巨大的金屬殼,正往里面收縮。他瞅準機會,將共生刃插進花苞的縫隙,脈晶的能量順著刀刃涌入——金色的光芒從花苞里炸開,空鐵樹發出一聲凄厲的嘶鳴,翅膀上的齒輪紛紛脫落,露出里面翠綠的嫩芽。

                “它在變回普通的樹!”趙山河喊道,機甲穩穩接住下墜的李陽。空鐵樹的身體漸漸失去金屬光澤,化作棵巨大的云杉,翅膀變成遒勁的樹枝,往冰蓋裂口扎根,擋住了黑色汁液的流向。

                地脈泉的水重新變得清澈,冒著汩汩的金泡。阿刺蹲在泉邊,信號麥的須子伸進水里,須尖的小花突然開出藍色的花瓣:“麥子說,這棵樹會成為新的地脈節點,用根須凈化極地的能量。”

                監測站的研究員裹著厚大衣跑出來,手里舉著個記錄儀:“剛才拍到它的核心里,有個小小的人影,像是……像是小雅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望著云杉的樹冠,陽光透過枝椏灑下來,在雪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。他突然明白,小雅的意識一直跟著地脈流動,哪里有需要,就去哪里守護。就像這棵空鐵樹,被污染了那么久,最終還是在她的指引下,找回了原本的模樣。

                回程的機甲里,趙山河用機械臂給阿刺的信號麥纏上保溫套:“下次再碰到會飛的怪物,老子非得給它裝個導航,讓它知道哪兒能去,哪兒不能去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阿刺把塊脈晶塞進他手里:“給你機甲的能量艙換上,剛才打架耗了不少電。對了,周野說新人把你的機甲修好了,還偷偷噴了新漆,說是‘前輩專屬金’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靠在艙壁上,翻著陳默的日記,最新的一頁貼著片云杉的葉子,是他從空鐵樹身上摘的。葉子上還帶著脈晶的微光,像在訴說一個關于救贖的故事。他突然想起魏博士在東歐森林說的話:“所有被污染的生命,都值得一次重生的機會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通玄司的訓練場又熱鬧起來。新人圍著趙山河的“黃金機甲”驚嘆,周野在調試用脈晶做的新探測器,阿刺則教大家怎么用信號麥和地脈泉的水制作凈化劑。李陽蹲在培育室,看著巡脈草的根須纏著空鐵樹的種子,慢慢發芽。

                夕陽落在世界樹的頂端,將枝葉染成溫暖的橘色。趙山河扛著機甲零件走過,哼著跑調的歌;阿刺的笑聲從訓練場傳來,混著新人的歡呼;周野的實驗室亮著燈,像顆永不熄滅的星。

                李陽知道,地脈的故事還會有新的波折,還會有像空鐵樹這樣的“迷途者”需要指引。但只要他們還在,只要共生刃還在發光,信號麥還在傳遞消息,脈晶還在儲存能量,就沒有什么能阻擋生命的重生,沒有什么能磨滅守護的意義。

                巡脈草的新苗在培養皿里舒展葉片,根須上的脈晶閃著光,像一串小小的燈籠,照亮了前方的路。這條路很長,布滿未知,但李陽看著身邊的伙伴,看著那些年輕的身影,突然覺得,這樣走下去,很好。

                因為地脈的故事,從來不是孤獨的旅程。它是無數雙手共同托舉的希望,是無數顆心一起跳動的節奏,是一代又一代人,用勇氣和溫柔,寫就的永恒篇章。而他們,只是這篇章里,最幸運的執筆人。

                夜色漸濃,通玄司的燈光次第亮起,像撒在大地上的星辰。李陽關上培育室的門,轉身走向熱鬧的人群——那里有燉好的熱湯,有溫暖的笑臉,有關于明天的,新的期待。

                通玄司的晨霧裹著巡脈草的清香,李陽剛把新培育的脈晶電池裝進探測器,就聽見趙山河在訓練場喊得震天響。他扒著培育室的窗戶看過去,只見趙山河正踩著機甲的機械臂,給新人演示如何在三分鐘內更換能量核心,手里的扳手甩得像流星錘,濺起的火花落在雪地上,燙出一個個小圓坑。

                “李哥!快來救場!”阿刺抱著信號麥跑過來,發梢沾著的脈晶粉末在陽光下閃閃發亮,“趙大哥非說他當年能閉著眼拆機甲,結果把能量線接反了,現在機甲冒黑煙呢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剛走到訓練場邊,就被一股熱浪掀得后退半步。趙山河的機甲正冒著滾滾黑煙,駕駛艙里傳來他的咳嗽聲:“他娘的,這新型能量線顏色太像了!紅的藍的長得跟雙胞胎似的……”

                “是你自己眼神不好。”周野推著手推車路過,車上擺著剛出爐的脈晶充電寶,“昨天讓你戴老花鏡你偏不,說有損你‘通玄司第一猛將’的威名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阿刺把信號麥的須子插進機甲的能量接口,須尖的小花輕輕一顫,黑煙突然就散了。“麥子說能量線沒燒斷,就是接觸不良。”她抬頭時,看見新人里有人舉著相機偷拍,臉頰一下子紅了,“別拍了!再拍把你們的訓練學分全扣光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趁機給新人講解:“脈晶能量和普通能量不一樣,它帶著地脈的波動,接反了會產生共振,輕則冒黑煙,重則炸穿機甲外殼。當年陳默前輩在歸墟裂縫,就是因為接反能量線,差點把整個探測器炸沉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別提那老東西!”趙山河終于從機甲里爬出來,臉上蹭得全是黑灰,“當年他還說我拆機甲的手法像殺豬,結果自己修世界樹根須時,把鐵鍬插進了地脈泉,害得泉水噴了三天三夜。”

                新人里爆發出一陣笑,周野突然指著天空:“快看!那是什么?”

                晨霧里,一群銀色的飛鳥正往通玄司飛來,翅膀扇動時帶著金屬摩擦的輕響。阿刺的信號麥突然繃緊,須尖噴出的粉末在空中凝成一行字:“是‘鐵羽鳥’,鐵樹的變種,東歐森林的巡脈草監測到它們往這邊飛,像是在遷徙。”

                趙山河的機甲突然發出警報,屏幕上彈出鐵羽鳥的能量分析:“它們的羽毛里裹著脈晶!而且……”他突然提高音量,“能量反應和空鐵樹的核心一模一樣!”

                李陽摸出共生刃,刃身的金光與飛鳥產生共鳴:“是魏博士放它們來的。東歐森林的鐵樹殘骸里長出了新的生命體,這些鐵羽鳥是來傳遞信息的。”

                鐵羽鳥群在世界樹的頂端盤旋片刻,突然俯沖下來,落在訓練場的空地上。領頭的那只嘴里叼著個金屬管,管身上刻著魏博士的簽名。李陽拆開管子,里面滾出一卷脈晶膠片,展開后,上面用巡脈草的根須寫著字:“東歐出現‘地脈漩渦’,鐵樹的根須被卷進去,正在瘋狂生長,再不想辦法,整個森林會被撐爆。”

                “地脈漩渦?”周野立刻調出地圖,東歐節點的位置閃著刺眼的紅光,“是地脈能量紊亂形成的漩渦,能讓植物在瞬間長到百倍大。當年深礦計劃就是因為這玩意兒,才被迫終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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