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，另外一個骷髏是怎么回事？”

強尼逮著機會悄悄問。

林頓反問道：“你好好回想一下，之前遭遇黑心魔的時候，發生了什么……”

強尼皺起眉頭，仔細回想：“我記得我都抓住祂了，但是一個奇怪的魔法陣把祂帶走了……”

“還有別的嗎？”

“嗯……我想想，對了！祂好像塞了個東西給我，下一秒又拿回去了，我沒在意。”

林頓打了個響指：“應該就是那個了，你身上有沒有多出什么。”

強尼愣了愣：“應該沒有吧……”

然后他在口袋里翻了翻，最后摸出來一塊五邊形的石塊：“誒？這是啥？”

林頓一看到這玩意兒，立馬就確認了自己的猜想，強尼體內的扎坦諾斯果然被分成了兩份！

“這是什么東西？”強尼把手里的石塊遞給林頓。

林頓剛準備接，強尼又把手收了回去：“額……不知道為什么，我突然覺得這東西還是由我來保管吧……”

林頓聳聳肩：“沒關系，你現在也離不開這東西。”

“它是什么？”

“虎符咒，有著將人分成兩個極端人格的能力——以實體的方式分裂。”

“聽起來就好像……”強尼看了看自己的身體，“現在的我一樣？”

林頓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準確的說是和扎坦諾斯一樣，被分成兩份的是它，你只是稍微受了點影響罷了。”

“被分出去的那個是……邪惡的人格？”強尼似有所悟，說道。

林頓點點頭：“從某些角度來講是的，虎符咒分出來的兩個實體往往一個無比暴躁，另一個則極端圣母。”

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約翰，繼續說：“所以上一次你變身之后也沒有傷害約翰他們。”

強尼苦笑一聲：“我還以為是我的控制力有所上漲呢！”

林頓安慰了一句：“別擔心，時間長了你自然就能控制它了，你要記住，復仇之靈本來是為了救人而生。”

強尼點點頭：“我知道了，我會努力的。”

“我們現在該怎么辦？要把另一半取回來嗎？”

“必須得取回來，雖然有符咒的力量支持，但缺失一半的靈魂終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林頓捏著下巴說道。

“好吧，正好這幾天我也沒什么事，就先待在洛杉磯好了。”強尼聳聳肩，“你有住的地方嗎？”

林頓笑著說：“我有一個朋友最近剛搬過來，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，你或許可以暫住在他那。”

強尼也露出微笑：“太好了，我喜歡交朋友。”

當天晚上，老好人約翰終于醒了。

“額……該死，我的頭好疼，快給我來一杯啤酒。”

他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
“你現在可不適合喝酒。”

回復他的是塔莉婭。

約翰晃了晃腦袋，這才看到周圍站了一圈人，警隊的幾個戰友，安德森警監，自己的好基友本，以及站在最后面的林頓和強尼。

“哦！嗨！朋友們，見到你們可真高興。”約翰咧嘴笑道。

“你感覺怎么樣？”安德森問道，“你的手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嗎？”

“我覺得很糟糕！”約翰一下子癱在床上，“我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，到處都是火焰和哀鳴，簡直太可怕了！”

“伙計，你夢到的是地獄。”強尼突然開口說道。

約翰一愣，苦笑道：“是嗎？果然很可怕啊！”

然后他又笑著說：“強尼，你不是回休斯頓了嗎？什么時候過來的？”

強尼回答說：“今天下午，聽說你被那東西襲擊了，我就趕緊過來了。”

約翰點點頭：“謝謝你，伙計。”

他意有所指地補了一句：“我還以為你昨晚之前就到了。”

強尼攤了攤手：“很抱歉，那個不是我。”

“我猜也是，哈哈。”約翰大笑著說。

醫生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老好人，確認他沒有任何問題——連右臂都已經恢復如初，就放他出院了。

雖然醫院很想把這種奇怪的傷者留下來好好研究研究，但是安德森警監態度強硬地要帶走約翰，他們也沒辦法，只能感嘆：“這就是變種人嗎？真神奇！”

“我才不是變種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