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會兒你這樣……”
酒酒勾勾手指頭讓青梧把耳朵湊過來,嘀嘀咕咕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。
青梧狐疑地看她,“這樣真的行嗎?”
酒酒拍著胸脯保證,“不行的話,你打我親爹的臉。”
青梧:……
酒酒把一包東西給青梧,又叮囑了兩句。
青梧又施展輕功朝望月湖而去。
酒酒背著手,搖搖晃晃地走回小乞丐們住的小院子。
她的計劃得改改了。
鬧還是要鬧,不光要鬧,還要大張旗鼓地鬧。
鬧得越大越好。
為了把事情鬧大,酒酒還招來天雷把定遠侯府的牌匾都給劈了。
又故意刺激定遠侯府對她出手。
想到定遠侯知道自己是郡主時那震驚錯愕的表情,酒酒就想笑。
女債父償。
她幫她那不成器的爹,問周雪吟她爹收點利息,不過分吧!
另一邊的青梧,把酒酒給的藥,找機會讓周雪吟吃了。
剛開始,青梧以為酒酒給自己的是控制周雪吟的毒藥。
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不對勁。
周雪吟怎么開始脫衣裳了?
她不光脫自己的衣裳,還脫其他人的。
那幾個被她下藥迷暈的朝臣之妻的衣裳,被她三兩下扒光。
然后抱著那幾個朝臣之妻又親又啃。
朝臣之妻醒來時,就發現周雪吟正趴在她們身上咬她們,她們身上都是咬痕。
“啊――”
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聲響起。
有人闖進來,看到這一幕。
望月湖別院亂成一團。
青梧趁亂離開。
聽完事情經過的酒酒小嘴張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。
“哇,這么刺激的嗎?我竟然沒看到,好生氣。”酒酒還掐了青梧大腿一把。
青梧疼得臉都扭曲變形了。
他還沒說話,就接收到來自酒酒羨慕的眼神,“真羨慕你啊青梧,竟然能看到小淵子心上人沒穿衣服的樣子。小淵子恐怕都沒看過,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!”
青梧瞪大眼睛,連連擺手,“不……不是,我什么都沒看到,我真的沒看到。”
“別說了,我都懂。”酒酒拍拍青梧的肩膀,給了他一個你別解釋,我都懂的眼神。
青梧欲哭無淚。
他是黃泥掉進褲襠,不是屎,也是屎了。
“哎呀,我就說哪里不對勁。原來是給你拿錯藥了,你拿走那包是會讓人致幻的毒菌子藥粉,讓人臉長瘡腳流膿還會變禿頭的藥粉是這包。”
酒酒從小荷包里翻出另外一包藥粉說。
青梧嘴角抽搐幾下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同情周雪吟,還是該替她覺得慶幸了。
他更確定一件事。
小郡主有毒!
他覺得小郡主的外號應該叫長矛沾屎,戳誰誰死。
不光死,還要遺臭萬年。
酒酒把藥粉放回小荷包,一臉壞笑地對青梧說,“你找點人,把定遠侯府大小姐,老皇帝的雪妃喜歡女人的事宣揚出去,最好編成話本子讓說書先生到處說,讓戲班子唱成戲。”
“總之,越多人知道越好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