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花姑姑豪爽道,“那現在可以放人了吧。”
待白衣女子走后,歡涼問道:“公主,那自稱‘本宮’的女子是誰,公主怎么會認識她?”
“她是幽居冷宮的宮妃,平時瘋瘋癲癲的,不過倒不曾傷過我,就讓她在鳳青軒做些雜活吧。”安文夕淡淡道,眸子看向窗外的夕陽。
夜,又要來了!
入夜,月色如鉤,而在鳳青軒的花廳內卻亮如白晝,安文夕依舊一襲火紅的舞衣,性感而妖嬈,攝魂的舞步,婉轉的歌喉令眾人如醉如癡。
鳳青軒的花廳內人.流如潮,許多人更是不辭千里慕名而來,雅間更是千金難覓,眾人皆聚在花廳內。
舞臺上女子魅惑的舞步,勾去了所有的視線。紅衣妖嬈,墨發如瀑,宛如迎風而立的火紅罌粟,令人只一眼便沉迷其中。
廳內,一張清秀的小臉緊緊繃著,眼睛死死盯著舞臺中央的紅衣女子,雙眸沁出既艷慕又毒怨的幽光,雙拳緊握。同為女人,她都難以移開視線,難怪那么多的男人都為她沉.淪。
“果然是安文夕這個賤奴!”她低斥一聲。
安文夕將她眼底的怨恨皆收入眼底,踱著舞步從她身邊擦過,手里的紅綢掠過她的臉頰,眼神大膽勾魂。
片刻,江向晴從驚艷中回過神來,雙頰浮上紅色,低斥道:“不要臉的狐媚子,如此放――蕩,怪不得令錘綹縋钅畈煌客磯祭湊夥鍇嘈
“娘娘,咱們快些回宮吧,若是讓皇上發現我們來了這種地方就糟了。”她身旁做小廝打扮的雪竹怯生生道。
“用這鐲子打賞,本宮要見她!”江向晴從手腕上退下來一只碧玉手鐲遞給雪竹。
過了不久,雪竹匆匆忙忙走到江向晴身邊小聲道:“娘娘,那媽媽說了胭脂醉打賞只要真金白銀,不要首飾,還說……”
江向晴臉色微變,厲聲道:“還說了什么?”
“還說,誰知道你這鐲子值幾個錢,胭脂姑娘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就能見的。”
“放肆!”江向晴臉色鐵青,一掌拍在卓案上。
“將這一千兩銀票賞她!”江向晴從袖子里抽出來一張銀票扔給雪竹。
“公主,那位姑娘想要見你,這是她打賞的銀票。”花姑姑指了指坐在花廳內的一身男子打扮的江向晴。
安文夕杏目微瞇,瞥了眼江向晴冷笑道:“就這么點銀子,讓她等著吧。”
“那公主,今晚北宮吹拇蟶汀被u霉瞇⌒囊硪淼奈實饋
“不收!”
江向晴無心觀看其他表演,心底分外煩躁,那個女人竟然嫌她的打賞少,讓她等著!
“雪竹,隨本宮去見那賤人,本宮可等不了了!”
“娘娘……”雪竹跺腳跟了上去。
“安文夕,你個賤奴,竟然讓本公子等了這么久,你給我出來!”江向晴拍著門道。_c